“我恐怖!哈哈哈……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在花楼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成为花魁娘子又如何!还不是每天都要陪不同的男人!这样也算了,嫁进旬家后天天被那老不死的折磨暴打……”
珍宝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眉目间满是浓到化不开的阴郁。
好生恐怖和扭曲。
栾萝没听信她一面之词。
随后又传讯了丰大娘,丰灵。
“大人,珍宝不都供述出来了,我们为何还要来花雨楼呀?”虎子不解地问。
栾萝到底觉得这案子还有些顺不通的地方。
她见过花雨楼的老鸨几次。
她是贪财不错,不过对手下姑娘都不错。
要真如珍宝说的那般歹毒,她大可不同意旬老板给她赎身。
可以多留她几年到人老珠黄没了恩科再放走也不迟。
“栾大人,实不相瞒我没少打珍宝,还关过她禁闭。这丫头脾气倔,被卖到这种地方要是还是放不下面子,得罪客人迟早也得死。”
“也是她命好遇到旬老板那个念旧的主,只因为珍宝跟他亡妻有三成像他就要替她赎身,我找人调查过旬老板人品,就要了个合适的价格让珍宝嫁给他做妾了。”
花雨楼的老板说着话,注意到栾萝神色有些奇怪。
“不知是不是我说错什么?恳请大人明示。”
“哦,老板娘你刚说珍宝嫁过去时你找人调查过旬老板?”栾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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