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刚才那人真的是栾大人吗?真是太厉害了。师父你都不敢反驳的。”水霖还从未瞧着师父被人如此数落不发火的。
对着栾萝又佩服几分。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里,松成仁就跟空气似的完全没半点下落。
衙门也渐渐恢复平静。
可栾萝依旧叮嘱的大家不要掉以轻心。
就这样又过去半个多月。
陆续有衙役偷摸着将家里人接回家。
直到又小路全家被杀后,栾萝才知道大家背着她做的事,为此大动肝火。
叫富典使将所有衙役召到院外。
站上凳子,冲着下面的人训话:“你们真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我跟你们强调过无数次松成仁性,你们全然不放在心上也罢了,还偷摸着把家里人接回来不报备。你们是不是还想像桂叔和小路他们全家那样死于非命,一家人下地府团聚才开心……”
意识到自己话说的有些重,栾萝依旧没打算收口。
话不狠!
几人都不会长记性。
人这种动物不管在什么时间空间维度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物种。
整整一个时辰,栾萝一口水都没喝过。
骂完他们的第二天一早,起来时喉咙已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依旧没休息,来到检验尸体的屋子,给小路一家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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