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点点头,抹去眼泪,“大人,我这儿有近七年以来张家兄弟俩跟张老爹签的欠条,高达五百两之多,这些只是其中一部分。大人我现在有足够理由相信,张家兄弟他们因为欠条的事,再加上张爷爷年纪大,干不了木匠活,才会趁着他摔断腿以照顾之名每日不给他吃饭,这才饿死他的……”
“你小子在敢胡乱泼脏水,我们没做过!绝对没做过!”宁氏大喊着。
栾萝重重吐口气。
示意许仵作他们把张老爹的遗体抬上来。
衙差穿过人群,大家全都捂住口鼻。
最近天气不热,不过摆放几天的尸体还是臭。
突然张老爹的一只胳膊从白布里掉下。
不少人瞧清楚他的手胳膊还没村里小孩的手粗。
全都震惊不已。
栾萝起身,先对着张老爹鞠了一躬。
死者为大,她不想折腾张老爹,可不这样做,他的两个儿子和儿媳妇是绝对不会认罪的。
她戴上手套,拉过半截白布,只露出膝盖以下他那干枯的脚。
不少妇人吓得急忙捂住眼。
有孩子的全都捂住孩子的双眼。
“大家可看得仔细,张老爹瘦成什么样了!我叫人称过他的体重,只有不到半石米的重量。”栾萝一说。
大家全吓到了。
这体重还没六岁的孩子重。
稍后她拔出银针亲自扎入他的喉咙,胃部和腹部。
演示过后接着解释,“先前因为发现张老爹身上有不少伤疤,腿骨上也有不少痕迹,加上他不正常的体重和皮包骨,我猜测他死因蹊跷,便设局对张春城兄弟俩说张老爹是中砒霜而死。”
“事实上,只有扎入喉咙处的银针才出现黑色,胃部,腹部都没有砒霜存在,这就说明在给死者喝砒霜前,人已经死了。砒霜大量集中再喉咙和食道处,胃部却没多少,腹部更加没有,由于常年饥饿,张老爹的胃变小,这才导致毒液没涌动进去……”栾萝说得简单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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