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天亮的时候秦惜再次发病了。
她紫薯过敏并不是很严重,只不过这一次她故意为之,在吃食上大多不忌口,才引得这么大症状。
扶桑带着大夫进来,一番诊治后又加大了药量,一股浓浓的药味很快弥漫在封闭狭小的小屋里。
秦惜任由着别人将药喂给她,忍着嘴里的苦涩看向扶桑开口道:“我要见你们少主。”
扶桑依旧顶着孟小夭的那张脸,秦惜每次看到心情都有些复杂。
“少主现在很忙,郡主还是好好休养吧。”扶桑将手里的碗丢在一旁的小桌上,起身就要离开。
秦惜知道那一日扶桑被她当面嘲讽了一回,私下里肯定被那男人惩戒过,所以对她一直是仇视的。但扶桑对那所谓的少主唯命是从,事事为他考虑。
“殷重明.....”
扶桑猛地转头看她,秦惜只笑笑:“这个名字,值不值得你们少主见我一面呢?”
扶桑出去不久,男人很快来了,他闻了闻屋里刺鼻的药味,轻皱眉头:“郡主千金之躯,何必自己找罪受呢。”
“本郡主连牛粪都闻了好几日了,这点药味算得了什么?”秦惜此刻倚在床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说这些不觉得虚伪吗?”
这些人为了折辱她,自将她带到周山起便将她关在此处,将她比作牲畜来羞辱。
“郡主说我虚伪,郡主不也没和我说实话吗?”男人笑着看她:“京城城防、血凰卫信物....这些东西,别人不知道,难道郡主不清楚吗?郡主若是能对我据实以告那么一两句,又怎么是如今境地。”
“本郡主不喜欢做多余的事情。这些消息对于你们来说,可能下辈子才能用得到了。”
“郡主还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果然是宫廷里养出来的孩子,有胆识。”男人笑笑,觉得和她计较没必要,话题一转:“郡主将我叫来,就是为了逞口舌之快?”
秦惜好整以暇的把玩着手指:“本郡主一直很好奇,听说前朝殷氏如今唯一留存的后人殷重明是位年近花甲的老者,只是我来了这么久连一面都未见过,是不是他根本不在这里啊?”她此刻像只狡黠的小狐狸,这几日来难得的露出几分生机来。
男人觉得有趣,更惊讶她的聪慧:“郡主多虑了,你只是还不够资格见我家主上。”
秦惜直直对上男人的眼睛:“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他你们才对孟小夭出手的吗?”
男人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似一把刀似的朝秦惜射去,阴沉沉道:“郡主难道不知道,太聪明的人大多短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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