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亭将她的头埋进自己胸膛,大手捂住她的耳朵,低声道:“别看别听。”见怀中少女的样子,君离亭心下微叹,早知道就把她带远些了。
听着清晰传入耳中的动静,君离亭皱了皱眉头,这倒霉表少爷是被人下了药了?否则哪敢光天化日之下作出这种事情来?也不知得罪了谁。
有脚步声传来,君离亭忙将秦惜带着往里再挪了两步,假山空隙狭窄,两人这下被挤在假山缝中,动弹不得。小姑娘不知所措乱放的手碰到他,如羽毛一般轻轻的,却让君离亭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外面一幅活春宫,怀里温香软玉,让他神经都绷紧了几分。偏偏小姑娘被箍着不好受,两只小手想挣脱,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衣服。
他腾出一只手将她手箍到身后:“别动,有人来了。”
秦惜顷刻安静下来。
外面两人似乎也听到了声响,慌忙起身穿衣躲避。只那来人似乎早已知道哪里的假山内有人,丝毫不走冤枉路,直接走向目的地。
“这边的梅花还是惜儿亲手种的,说是等花开了,要同父亲一起来看。”
“做事三分钟热度的小丫头,还亲自种,她就往里面捧了两抔土,当我不知道。”
一番对话越来越近。
秦惜觉得今天惊吓到她的事情有点多,遇到丁良恪和丫头偷情也就算了,被君离亭这样占便宜抱着也就算了,为啥她这般狼狈模样的时候父亲大人和哥哥来了?要是让他们看到她,她就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这般想着,她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劲的往君离亭怀里钻,只差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了。
看不见看不见,心里默默祈祷。
君离亭也有些诧异来人是秦颂父子。而外面,缓缓走来的二人,正对上穿好亵裤要跑得丁良恪,那丫鬟身上裹了件外衣,勉强遮住身体,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秦颂的脸上几乎黑得能滴出墨来。
他看了一眼要跑的丁良恪,冷声道:“贤侄真是好情趣啊。”
下一秒丁良恪直接跪倒在地,哭着求饶:“姨父,姨父,侄儿是冤枉的,侄儿在宴会上喝了杯酒,原本想出来醒醒酒的,没想到,没想到不知怎么的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犯了错。”
丁良恪又哭哭啼啼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秦惜还担心会有别人听到把事情闹大影响秦府声誉,没想到丁良恪鬼哭狼嚎了半天,假山附近硬是一个人都没有。直到秦战命人将丁良恪和那个丫鬟押走,一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秦惜才一口气呼了出来,这个生辰过的可真是胆战心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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