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道主,我可以为自己辩解吗?哪怕是死亡前的解释!”
雷诺话语虽然很硬气,但双腿忍不住的颤抖,眼前这头庞然大物让他心惊胆战。
“圣道主,不要听他的狡辩,他就是为了权利和欲望背叛大玄罗教,背叛默尔曼。”
内戈高高在上这么多年,今天第一次被人堵在家门口喊打喊杀,这份屈辱让他愈发恼怒。
“踏踏!”
蜈蚣王转身向爬向巨大的银王座,那密集对足缝隙间的光芒映射在雷诺的脸上。
“如果放在十年前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但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蜈蚣王身躯盖住了整个银王座,那对感官触须可以碰到神庙大厅的顶部。
默尔曼从几年前已经停滞了发展,各类问题相继涌现,蜈蚣王甚至想过屠杀部分人类来达到平衡,如今大玄罗教的内讧是他很愿意看到的场面,所以雷诺变相的也算是一位功臣。
雷诺听到圣道主的话语松了一口气,这是圣道主赐给他的机会,他要用毕生口才赌一把活命的资本。
“圣道主,我的父亲叫安托,他是一位极其虔诚的大玄罗信徒,他短暂的一生都在为建设默尔曼而努力,但他最终也没有获得相应的位置。内戈先生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雷诺可是翻遍了太爷爷扎拉文所留下的笔记,才得到今日这个结论,当然现在还需要加上圣道主这个前提。
“我知道大玄罗教内部有很多不足,但你这种行为已经超出了我们容忍的范围,你之前是在否定圣道主,否定我们的根本教义。”内戈教宗做了这么多年演讲,岂会怕这个毛头小伙子?
蜈蚣王此刻则抱着看热闹的态度:雷诺先使了一记苦情戏,诉说自己的家庭成分是多么纯正,父母家长是多么爱教,而内戈直接用了一手“我不听”大法来转移话题,将宗教帽子扣在雷诺,暂时处于上峰地位。
“教宗大人,我父亲是不够虔诚吗?不,他比在场的大多数人更加虔诚。那他是不够努力吗?不,他是活活累死在建设大玄罗教的路上。那他缺的是什么呢?他缺的是一个出头的机会,缺的是一个出头的制度,而现有的固定制度抹杀了大多数后来者的努力,这才是激起民愤的原因之一。”雷诺讲的唾沫四溅,表情慷慨激扬,想给予他人醍醐灌顶的感觉。
“你父亲的功劳从来没有被抹杀过,这是属于宗教的荣耀,而你在为你父亲抹黑,试图挑衅圣道主的权威,这才是你最大的过错。”内戈教宗面上的表情从敬仰变成了厌恶,这种瞬间切换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
“教宗先生,你太狭隘了。你每天每天早上起来吃着鸡蛋,喝着牛奶,而下城区的我们甚至连午餐都没有着落,这种差距会让人心中平衡吗?
当然你肯定会说这是不努力的结果,你们上城区的人经常会标榜几个累死累活的蠢蛋,给他们多一点的食物来提高下城区人民的积极性,但这样有用吗?事实情况是矛盾只会激化的越来越深。
或者你此时心中在想这是你理所应得的,你对大玄罗教奉献出了一切,将毕生的心血投入在教义教规中,没有人比你更热爱大玄罗教,没有人比你更信仰圣道主,甚至默尔曼都是你带人一手壮大的,所以这些旧日的功绩让你洋洋自得,身旁几个贪婪虫的恭维让你分不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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