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可以拒绝吗?”
“不能,张嘴。”
暖色调的房间内长满了带刺的荆棘藤,蜈蚣王的头部节肢被血荆棘控制在原地,两个巨钳也被藤蔓拉的紧致,中心处一根细嫩的小藤竖卷着红色药剂送往蜈蚣王的口腔。
“主人,我可没对不起您啊!每次洗澡都是您的主观意愿,小弟这刚正不阿的品性您还不放心吗?……别,别,小弟坦白,的确我刚开始用摄像机记录过主人的美好画面,但那些摄像机现在都坏了。您大可不必痛下杀手,我只是条虫子而已,一切都是无稽……之谈啊!”
蜈蚣王对这种突然送到口边的不明药剂心生畏惧,他心目中一直将苏珊夫人放在自己的对立面,这次他同样觉得毒药的可能性更大,毕竟以苏珊夫人的性格一定是白嫖完之后直接宰杀,不带回头的那种。
“要不要你画一幅留作纪念?”
苏珊夫人合上书籍后随手扔在地板上,血荆棘在书籍落地之前化作一个托盘,将书籍送回书架原位,顺便又化作血手抽了另一本书籍送到苏珊夫人的手中。
“不用,小弟已经画……在我的心目中。主人的美丽如那辉煌的流星,盛开的昙花,高雅的玻璃艺术品,凡人可望而不可及。”
蜈蚣王用华丽的辞藻拖延时间,但苏珊夫人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直接将红色药水到入蜈蚣王的口中。
“这毒药好喝吗?”苏珊夫人浅笑的看着蜈蚣王。
“嗯!像是樱桃口味的,但又像酸苹果……呔!妖妇,贫道就知道你是祸世之源泉,今日贫道拼尽一生修为,只愿将你伏诛于此地,还世之朗朗晴空。妖精,拿命来。”
蜈蚣王一头撞开了苏珊夫人卧室的墙壁,唯唯诺诺的当狗这么多年,自己也要重拳出击一回,要不然对不起夏花灿烂的生命。
“尽量不要乱动,待会应该会很痛。”苏珊夫人平静的看着书籍目录,继而寻找自己喜欢的章节。
“咕噜咕噜!”
蜈蚣王此时觉得全身沉重无比,头部像是被大象踩踏一般,羽翼耷拉在两侧,对足使不上一分力气。
“咳!我悔呀!还记得那一年我的青春刚刚开始,对未来的目标还是那么模糊,我艰难的在各类险境中求生,秉持着希望和不服输的信念,只为了证明自己可以活的更好,时至今日我别无怨言,我只想说一句:主人,我错了,您看在小人当牛做马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小人一条狗命吧!我爱当奴才,我极其爱当!”
“卡!”
蜈蚣王全身的硬甲节肢如玻璃般瞬间碎裂,不足三米长的血色翅膀显得格外娇嫩,那不足两米长的节肢躯如新破壳的鸡蛋一般细腻,停了几年的信仰境界一招敲破门槛,蜈蚣王达到了lv4。
“爱喝毒药吗?”苏珊夫人用血荆棘将蜈蚣王包裹,缓缓地拉到了她的红色软床上。
“主人,这不是误会了吗?香是真的香,主人的雷霆雨露都是天恩,我这星斗小民哪敢说半个不字。”
蜈蚣王蜷缩着小对足趴在苏珊夫人的枕头旁,用血色翅膀煽动凉风供给主人,尽显舔狗的究极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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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
一辆木板马车停在大教堂门口,加马与纳德同步走入教堂,二人要求面见内戈教宗。
之后二人说明了来意,内戈教宗沉思了片刻,一脸隆重的让牧师去通知审判骑士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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