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敖铸想要走近些,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他只前进了一步,那个女人便站了起来,朝他笑着。
“我靠,你能不能别笑了!很诡异的好不好!”敖铸咒骂一声。
可那女人就跟听不见他的话似的:“你放心,没人会知道的……”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只匕首。
终于,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吗?
敖铸准备好了迎战,可那红衣女人却转手将匕首插入了自己的胸口,鲜红的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来,滴在地上,骤得引出一团火焰。
那团火将红衣女人紧紧包住,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
敖铸只觉得头痛欲裂,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似的。
太疼了,他忍不住要睡过去了。
此时,一个声音却无比清晰的响起:“臭龙!快点醒醒!别睡了!”
是谁在叫他?
-
凤淼淼怎么也叫不醒敖铸。
她试着往他脸上浇冷水,又试着使劲揍他,可敖铸就跟死了一样半天反应都没有。
除了脸上露出的痛苦表情。
凤淼淼也折腾累了,叉着腰站了起来,余光瞥到还在地上倒着的李兆。
她走过去毫不费力的像拎小鸡一样把李兆拎起来,对着那口缸道:“我知道是你干的好事,识相的话就赶紧出来,不然你的相好李兆的命就不保了,我只说三声。”
“三”
“二”
那只蜃贝终于又有了反应,随着一阵剧烈晃动,水缸里射出一道白光,那白光落了地便化成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穿着一身白衣,惨白着一张脸,头发松散着,在这昏暗的房间里站着,活脱脱的一个惨死鬼。
凤淼淼吓的心跳露了半拍,手上也没了劲,李兆又悲惨的摔了下去,闷哼一声再也没了动静。
“我的妈,你是人是鬼?”
“我是蜃精,并不是什么鬼。”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凤淼淼舒了口气:“一个妖精搞成你这模样也是够吓人的。”
蜃精没有说话,站在原地盯着躺在地上的李兆。
凤淼淼瞧瞧她,又瞧瞧李兆,咂咂嘴:“啧啧啧,怎么?心疼了?”
蜃精张了张没有血色的嘴:“我恨不得他去死。”
原本她可以无忧无虑的过完这一生的。
如果没有遇到李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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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只知道自己是在一个一碧如洗的湖泊里醒来的。
湖泊里有说话结巴的鲤鱼,有凶巴巴的蟹婆婆,还有非常爱美的水草姑娘,尽管她总是不受控制的缠住一些脏兮兮的东西。
大家都很好,可是珍珠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直到有一日她躺在湖底睡觉,暖黄色的太阳光折射到湖底,发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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