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医生,来,给她挂上水。”
一滴汗……平平无奇的小医生?
随车医生疯了,太低调了吧!
不过,徐泽天有句话说在点子上了,没有趁手设备,就算银河御医也不管用,还是得把过敏反应严重的唐颖仪送到医院去治疗。
唐颖仪一会儿醒一会儿睡的,身子在浪上载浮载沉,头上好像有五六个大锤轮流重击,迷迷糊糊中眼睛眯着睁开一条线,却认出徐泽天。
“徐大爷。”
她咕哝着,声音传入自己耳内,吓一跳:她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沙哑了?
徐泽天却听出来了,有反应:“在呢。”
“我真没喝酒,我只喝了老三调制的一杯饮料。”
这种乌龙事件,徐泽天之前也见过,马上明白了,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那杯饮料里含有酒精吧。”
“你相信我就好。”
徐泽天见她才说了一两句话,就好像用尽全身力气,连呼吸都粗重起来。忍不住说:“好心你,病成这样子了,就别说话了。”
“我、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虽然十分不情愿,徐泽天还是说:“说。”
唉,他也变了,来到这里之后,心肠软了很多。
以前的银河御医,是可以对最难惹的病人家属面不改色地讲真话;也可以对最亲密的朋友做他的病理解析的。
“求求你,帮冯叔叔翻案。”
男人肩膀轻轻一震,温情的眼眸骤然结冰。
“是你求我,还是冯震托你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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