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胖嘟嘟的身子躲在陈婉茹身后,陈婉茹都挡不住她。
“你们恩爱不要紧,但得说清楚,别让棺中人死不瞑目呢。”秦欢轻笑一声,那女子死前眼睛瞪得如此大。那冲天的戾气冲天的怨气都快凝为实质。
生下屠善,却苦了这个孩子。
秦欢趴在屠善耳边轻轻道:“不怕,我会给你讨回来的。孩子便要有个孩子的样子。”
秦欢淡淡道。
“你这小姑娘可真是伶牙俐齿,我府上家事倒是让你管了。我娶发妻妹妹怎么了?亲上加亲,至少对悦儿是极好的。你可瞧见了,悦儿对小娘并无半分埋怨。”永安郡王爷有些不悦,但大庭广众下,被人撕开恩爱倒也有些下不来台。
众人瞧见此话,那发妻的女儿都如此,便也不好说什么。
“是欢欢多管闲事了。只是奉劝这位夫人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可要为腹中孩儿积阴德啊。”秦欢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她肚腹处。
那陈婉茹吓得连忙退后一步,躲在王爷身后不敢冒出头来。
她这段时日出尽风头,便是京中不少妇人都羡慕她得夫君宠爱。
可此刻,她当真是有几分胆寒。
当初,姐姐怎么死的,她比谁都清楚。
她用自身血液为引,求了那邪祟让姐姐难产而死。
代价便是她此生最为重要的东西,她一直告诫自己,最重要的是悦儿,是悦儿。
此刻心头发慌,紧紧攥着悦儿的手。
“你才是娘最重要的孩子,你是我最重要的孩子。”紧紧攥着她,不知是说服自己,还是说服那举头三尺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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