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
“太不要脸了!”
“难道就任由这对狗男女侵占胡员外的家产,逍遥自在下去?”
提起这个话茬的头发花白男子摇了摇头,说道:“不然能怎么办?也没人有他们二人的把柄啊。更何况,如今那女子可是胡家家主,家大势大,谁又敢轻易惹他们呢?”
“胡员外也是糊涂,竟将家主的位置,让给了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头发花白男子接话道:“有传言说,那女子乃是一狐狸精,施了妖法,这才让胡员外把家产都留给了她……”
张惟一惊,暗道还真让你们猜对了。
“……不过,城内岂会有妖物敢如此大摇大摆地现身?这不过是无知者编造的流言罢了。”华发男子继续说道,神情带上了一丝轻蔑。
“嗨,我还有点羡慕这个道士……”一个年轻人开玩笑道。
张惟面庞微抽,心想你要是知道真相,你肯定不会羡慕的。
华发男子笑骂道:“你也得有那道士的能耐!你们是不知道,那道士的本钱……可不一般啊。”
说着,他的神情变得十分高深莫测。
众人闻言,都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
张惟顺手倒了一碗茶,也跟着点了点头,心道虽然不知道这些谣言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但这句话确实是真的。
“有多不一般?”
“讲一讲,讲一讲!”
“搞快点!”
他的同伴们有些猴急地问道。
“你们可知,他们二人,最早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华发男子自问自答,“是因当初那道人向胡员外进献了房中秘术!”
“可……这和他们勾搭在一起有什么关系啊?”
“这你就不懂了。你以为,那房中秘戏就这般单调无奇?错啦!若真是如此,那道人当初如何能得到胡员外的宠信?呵,说出来你们别惊着,这道人教给胡员外的房中秘戏,正是二龙戏凤之法!自此之后,那二人才开始背着胡员外暗通款曲……”
正在喝茶的张惟,一口喷了出来,被呛得连连咳嗽。
这是哪个孙子给我造的谣?
真够缺德带冒烟的啊!
“啊这……”
“受教了,受教了……”
“人家有钱人和咱们这些苦哈哈想的就是不一样,可真是敢玩啊!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儿也就只能是他们有钱人才敢玩!”
华发男子享受完了同伴们的追问与惊叹后,说道:“现在这事儿啊,在雍州城里都传疯了,甚至还有更不堪的呐!等到进城后,不用打听都能在大街上听到!”
恰巧这时候,老板端着菜走了过来,张惟赶忙冲他招招手,不再关注隔壁桌的闲谈。
此时,屋外天色已黑。上完了菜,张惟和木珠一面吃着,一面和闲下来的老板聊了起来:
“老板,这店里只有你和老板娘忙活,很不轻松吧?”
老板坐到了一旁,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其实先前,我还雇过几个人来着,只是都干不久,毕竟不在城内,没人愿意多呆。”
“你们两口子,是为何留在了城外呢?”张惟又问道。
老板神情一黯,说道:“能进城的话,谁不想进呢?只可惜,我家祖上曾在前朝做过官,因为一些事儿,被当今的朝廷给记恨上了。这不,我们这些后人也跟着倒了霉,世世代代都被官府禁止入城。没办法,城外便城外吧,生活还得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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