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如今傻了,那些人停歇几年的心思又该虎视眈眈起来。
月夫人杏眸中慢慢地氤氲出厉色。
……吴自闯既然已经死了,也不能找他寻仇。
她绝不容许国公爷的位子落到那些人手上。即便她如今身上落了伤,却也是一时的。
那平昭世子不是说了?
灼灼脑中余毒已在缓转,智力慢慢地回来了。
这位子本就是鹤庭的,他没了,便是他们的孩子的!
谁也休想同灼灼争!
诸多心绪在她心中流转交杂,可那一条却是明显不已——陆明骄,才是未来国公爷。
英美的风韵犹存的夫人,凝滞动作良久,慢慢地缓了过来。
她瞧着身边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的婢女,眼中似有深意。
这厢的楚定澜,正在揽岳居的院子后头有些烦乱地转了几转。
那夜陆明骄忽然满眼惊恐,狠狠抓住了自己的头,那力道之大看的他都忍不住一惊。
竟是要将脑骨都戳穿!
他急急上去要拨开她的手唤醒她,她却挣扎不休,咬牙切齿,痛苦地几欲死去。
他自然能掰开她的手,可却怕控制不住力道伤了她,万般无奈下楚定澜只得点了她穴位。
可奇的是一次点了陆明骄居然还没晕,意志犹存。他只得加大了力道点了第二次,这才能让她昏迷过去。
接住她的身子,楚定澜摸上她脉络,只诊断出陆明骄血气浮动地极其突然,毫无预兆。
他本想带她出去找那赤脚医师,却顾忌良多。
虽她对外宣召的身份是男子,但带走到底不好,只能先疾声厉色地招了若云,而后将陆明骄放到榻上盖好被子,坐在了院子里的青瓷矮凳上。
陆家家大业大,自然是日常养着几个医术上佳的医师的。
他们急急来了,诊治一番却查不出个根源所以然,只道是受了惊吓心脉有变。
若云在一旁听得也有些皱眉。
这是什么没用的?
楚定澜不进去,只在院子外留意,闻言心内冷嗤。
他叫那蠢丫头请人不过走个过场罢了。
如今人人都知道陆明骄傻了,二房三房怎么可能不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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