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怿辞回到客栈的时候,苏稷思正在客栈外的小棚下饮茶。
并没有隐瞒,直接开口,“她受了点伤,多亏一位夫人照看。不过现在已经醒了,你不必担心。大夫还没有出来,我们先在这里等等吧。”
“好。”
“给我朋友也上一杯——。”苏稷思打了个哈欠,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慵慵懒懒,却透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你先坐下吧,估计还要一会。”
“怎么,遇到麻烦了?”
陈怿辞把手上的一个小包裹放在了桌子上。
苏稷思没有看他放下的东西,勾起一抹笑意。陈怿辞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停顿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和聪明人讲话,有点累。还是和你们待在一起,比较省心。”
陈怿辞没有接话,挑了挑眉。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轻轻叩击了几下桌面,示意苏稷思向二楼看去。
苏稷思揉了揉眼,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看到那个白胡子大夫示意他们过去,就将几枚铜钱给了店小二,上了楼梯。推开门,那位老者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出去。
桌子上留有几包药材和一个白瓷瓶。
陈怿辞没有问何苑的情况,只是向大夫点点头,表示感谢。
半躺在床榻上的何苑看起来还有些虚弱,“阿辞,苏姑娘,你们来了。”
大夫已经告辞离开,苏稷思笑着闪到床边,让人看了心里似乎也放松了很多。
陈怿辞似乎理解了,为什么那位阙主会如此纵容这位,甚至明知她带着他和何苑离开了,也没有让阙中刺客前来,只是意思般的派出了同为后七隐的几位。而他们仍旧受了伤,很难想象,如果阙主真的派出当代七尹,会怎么样。
不过苏稷思应该还是会没事的吧,毕竟她和他们不一样。
陈怿辞不再多想,只是收拾了一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怎么样,好些了吗。”
何苑笑了笑,嘴唇还是有些泛白,但单看气色,便比几个时辰前好很多了。
“已经好很多了,谢谢你。”
何苑很清楚,那位夫人早就发现了自己已经醒来,但是并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而能在短短时间在大庭广众之下悄无声息地将她带到府中,当真是难以估量。
“现在刚上了伤药,也休息够了。正巧现在真的很无聊,你想知道什么,不如先问问我,说不定我会知道哦。”,苏稷思的话里仍带了几分慵懒随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放下戒心,“不如我就讲讲我长姐吧。”
苏稷思见二人没有说话的想法,便自己开口了。
也是,不是所有人都想自己这样莫名其妙地亲近别人,才认识几日,对自己有戒心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的长姐?”何苑温柔地笑了笑,“和我们谈阙主,没有关系吗?”
“没什么事的,姐姐其实没有你们传的那么吓人,她就有一点点严苛而已。”
“那就洗耳恭听咯。”何苑笑了笑,抬起右手,点了点苏稷思的额头。
陈怿辞目光凝了凝。
她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其实我也记不太清楚文晞姐姐小时候怎么样,毕竟那时候我太小,但我记得她其实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对了,你们见过,嗯……你们知道我姐姐吗?”苏稷思问道。
“……”,陈怿辞没有搭理她,继续当自己的空气人。
“苏姑娘,”何苑叹了口气,“我们也曾经是后七隐的人。”
“算了。我真的不太擅长聊天,还是你们问我吧。”苏稷思脸上露出了几丝懊恼之情。
何苑笑着摸摸苏稷思的额头,神色在不自觉中放松了很多,温柔而无奈。
“你且跟我们讲讲你的文晞姐姐喜欢什么吧。”
“唔……”苏稷思沉思了起来,“姐姐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东西,不过姐姐喜欢喝茶。”
“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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