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冷血怪物。”她怀着巨大的仇恨把烟灰缸朝简博言砸去。
几乎是在瞬间的事情,林特助和法务部的律师都没办法来得及阻止她。
“彭”的一声,烟灰缸落在地板上,在地上滚了一下,边缘带着一丝丝血迹。
简博言左边眉骨上方渐渐冒出了血珠,血珠汇集顺着眉毛流下来,很快在脸上蔓延出了一条血痕。
“简总。”林特助惊呼了一声,赶紧拿出了帕子捂住简博言的伤口,“要赶紧去医院。”
李秋丽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时被内心的愤怒所牵引,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内心告诉她,她都这样跟做了,不顾尊严地乞求,磕头,他为什么还不答应,那种无可奈何。
明明这些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局面不可控制了。
李秋丽颤抖地看着简博言,他的眼神依旧是冷漠,哪怕被砸出了血,似乎都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没有发火,没有愤怒,只有无尽冷漠,看她的眼神不像是看人,而是一个工具。
有谁会跟工具生气呢。
李秋丽彻底恐惧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在想什么,以为磕头就能感动一个资本家。
资本家的本质是敲骨吸髓的。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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