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已经脱离危险了,你再坚持一会儿。”等王妃一醒,寒月自然也就不用再继续跪在这里了。
寒月冷得双唇发颤,却仍是抬眸同他道了一句:“……多谢!”
寒亭叹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王妃这次擅很重,身上大大的伤口不下几十处,好在都没有伤及要害,否则寒月怕是……
想到王爷那副杀红了眼的冰冷模样,寒亭不禁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王妃快点醒过来吧!
房间内,夙千离衣不解带地守在床边,他紧紧握着祁辰的手,眼中写满了懊悔与自责,但更多的则是心疼。
是他来得太迟了,如果他能来得更早一些,她便能少受一些伤,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脆弱苍白地躺在这里……
就在这时,只听得“吱呀!”一声门响,桓柒冷着脸,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进来,径直对夙千离道:“把药给她喂下去。”
“她什么时候能醒?”夙千离蹙了蹙眉,忍不住再一次地问道。
“不知道。”桓柒“砰!”的一声把药碗撂在了桌上,转身就走。
夙千离刚要发火,这厢桓柒已经直接摔门而去了。
夙千离无法,只得暗自压下心中的火气,心翼翼地给祁辰喂药。
一直到晌午时分,祁辰终于悠悠转醒,她抬了抬眼皮,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略微有些碍眼。
“什么时辰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得厉害。
“辰儿,你醒了!”夙千离眸中划过一抹喜悦,紧跟着又道:“现在刚过午时。辰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伤口疼吗?”
“我……”
“算了,我还是去把桓柒叫过来看看!”夙千离完全没给祁辰开口话的机会,自己就已经匆匆跑出去把桓柒拉了过来。
毫无意外地,桓柒一进来便板着一张脸,也不话,就这么冷眼瞪着她,活像是别人欠了他多少银子似的。
祁辰心虚地别开了视线,老作证,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把他打晕的,只是当时的情况危急,他一个不会武功的大夫,跟着到城楼上去不是送死吗?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她怎么跟非烟交代?
夙千离一心想着祁辰的伤势,倒是没注意到这两个人之间的眉眼官司,只在那一个劲儿地催促道:“桓柒你倒是给她诊脉啊!”
桓柒狠狠剜了她一眼,然后走上前去探了探她的脉象,道:“恭喜,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夙千离听罢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刚要开口,便又听得桓柒道:“她此次擅太重,人虽然没事了,但到底是动了元气,所以这药是一定得按时喝的,一会儿我把药方子写下来,你记得安排人给她煎药。”
“那你呢?”夙千离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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