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夜痕给云浅倒了杯温茶,喝了润润嗓子。
“父王,府上有弓箭手吗?”
西门晟睿点头,也懂了云浅的意思,便吩咐人立刻准备。
很快,众人被弓箭手包围了。
南王扶额,有点头疼,早知如此,就不来看戏了。
东王更是头疼,心里最冤,最憋屈了,这场雨得何时停?
昀王却面无表情的看着云浅,原以为云浅同西门夜痕一样,只是个仗着皇叔权势的嚣张纸老虎
如此一来,他自然是猜不透云浅了,这回是他失算了。
而后,他未再言。
午膳时,众人就眼巴巴的看着西门晟睿和西门夜痕,还有云浅吃饭。
越看越饿
膳后,云浅起身,在屋檐下来来回回缓缓踱步着。
西门晟睿从管家手里接过书卷看了起来。
而西门夜痕让人拿来棋盘,“浅浅,今儿雨天,老先生也未来,不如我教你下棋?”
云浅闻言,掖掖嘴角,“行吧”,便坐了下来。
会下棋的云浅当自己笨,每走一步棋,都让西门夜痕教她。
可台阶下的人不乐意了,这雨再不停,就要淋皱皮了
待一盘棋下好时,东王跪在地,“皇叔,侄儿想回了,还有些折子等着侄儿批阅”他没多少底气。
西门晟睿闻言,将手中的书卷递给了管家,缓缓起身,向东王招手。
东王起身,跑上台阶,直到止步在西门晟睿的面前,行拱手礼,“皇叔”。
“你为何要来趟这浑水?”西门晟睿严厉的问。
西门俊晨微垂首,“皇叔,侄儿并非自愿趟这浑水的,侄儿信浅浅姑娘是清白的”。
云浅一听,抬眸,没好气的说:“我本来就是清白的,要杀刘氏,用得着我亲自动手吗?会脏手的!”
东王:“”,他信!
要杀刘氏,确实用不着浅浅姑娘亲自动手,也不会留着那婢女的命,更何况和刘氏并不相识。
“东王,虽然头回见,我揍过你,但前些时候也帮过你,你至于同昀王那个蠢货来这里挑事吗?”
“浅浅姑娘,你误会了”
“我不爱听解释!你可知你今儿来这里会给你带来麻烦?”
西门俊晨有些疑惑,“什么麻烦?”
云浅一脸囧,“以后昀王会让你背锅,会说是你非要带他来这里抓人的,一切都是你带头的!”
“”
“你现在可是临朝理政的东王,不是往日里游手好闲的东王,可明白?”
西门俊晨听明白了,他确实被昀王拉下水了,还很有可能被当作挡箭牌,兴许真的会背锅
“蠢!”西门夜痕添了一个字。
“好了,你赶紧回吧,”西门晟睿也不想留东王了。
东王行礼,“侄儿告退”,贪恋的多看了两眼云浅后,就匆忙的离开了昭王府。
南王见状,也跑上了台阶,对西门晟睿行拱手礼,“皇叔,侄儿也先回了”。
“哟,戏还未看完,就想走了?”西门夜痕扬眉,“东王是回去批阅折子的,你回去做甚?”
四目相对,无形的较量蔓延开
云浅突感无趣,便说:“我回房练字了”,起身,打着雨伞,绕道走了。
西门夜痕也懒得在这里待着了,跟着云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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