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被一把大火烧尽了。没有了。”
文一声,周围的声响都停止了,寂静一片。璃璃半仰着头,压下涌上来的湿意。
在京城,他们没有府院,没有家了。就如同水中的浮萍,没有了根。
京城皇宫:
平福给正在批阅奏章的皇帝挑亮灯芯。皇帝手下的笔尖因此一顿,眼前的烛光,让他想到那场大火。唏嘘不已。
“前几日的那场纵火,查到纵火人了吗?”
“回皇上。没有查到,许是干物燥,自个着起来了。”
“这种话就不必拿来诓朕了。”皇帝批阅完一份奏章,拿起了另一份,似在自言自语道:“当日火势那么大,是无人纵火。当真是拿朕当昏君!”
话音未落,平福吣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不敢言一字。
“京城这些人,隐瞒实情不报,不是官官相护,就是官大压人!”越,皇帝心中的那股子火气就越大,摔下毛笔,愤愤然的走在大殿郑
“朕,当真是想杀了这些狗官!”
平福背后不断冒出冷汗,颤颤巍巍的开口,“皇上息怒,当心伤了龙体。”
京城某一处院子里,一男子刚从祠堂罚跪出来,就看着黑脸凶煞的父亲,本就腿软,这下更是直接跪在霖上。
“罚跪罚醒你了?也不用向我行此大礼。”
“爹,孩儿知道错了。孩儿不该喝醉酒,不该被他人怂恿去纵火。”跪着的男子揉着膝盖,想要站起来。
父亲听到这话,更是恼火了。“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被人抖漏出来,丢了我的乌纱帽都保不住你。”
男子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了,低头听着父亲的训诫。
次日,璃璃早早的起来了,在院子里练剑。弑杀剑挥舞生花,一招一式透出浓烈的杀意。
时而飘来的落叶,无一幸免,一一被斩成碎片,铺在地面上成为养料。
“主子,用早膳了。”绘三站在不远处,看着发泄式练剑的人儿,心底也浮出一丝悲凉。
自父母离家千里,独自长大。万千日夜当中,仅有几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用膳的,仅有这几日,支持着度过无数个没有他们的日夜。
如今,承载着仅有的这几日的院子,也在一把大火中化为灰烬,飘扬在风郑
刺!手中的动作停顿片刻,耳边的风声尚未停歇。璃璃收剑,擦去额头的细汗,进屋换衣衫。
席间,璃璃向陈清表明了离开枣州的决定。
“需要我做什么吗?”
“需要你安排一下许先生的去处。”璃璃眼神真挚,这件事确实需要求助陈清。
施曲南不能暴露,只好将许先生交给陈清安排。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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