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自责。”长孙慧见不得他这样子自责，但还是客观分析，“他们肯定是在你离开正厅到之后才到的，而在厄巫挟持母妃之时，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想要怎么解救母妃，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顾及别的事情。”

夏侯暄沉思了一下下，问道：“慧儿，你有没有事先知道老五他今晚会出现？”

“没有准确的消息，不过能猜到他可能选择在这个时机出现。”长孙慧其实事前就收到了施柳柳的传递的消息，只不过她也不能十分确定，只是无意中探听到夏侯沥有这么说过的。

“还好他的一面之词不能直接定你的罪。”夏侯暄其实庆幸夏侯沥独自一人行动的，这样的话，那他所说的话就没有可信度，“那你觉得今晚出现的厄巫会不会和他有关？”

“也许吧。”长孙慧没有说得很绝对，因为她也不能光凭自己的猜测就直接给夏侯沥定罪，“不过我觉得他似乎没有那个途径能与厄巫联系，所以即使和他有关，那也一定还有别人帮助他的。”

至于那个帮助夏侯沥的人会是谁，她没有明着说出来，想必夏侯暄的心里也早已有了答案。

翌日。

夏侯暄和长孙慧在德馨殿陪着贤妃吃过早膳之后，两人一起去了御书房找皇帝。

皇帝说：“昨夜抓到的那几个人黑衣人，陶统领已经审问过了，但他们嘴硬得很，根本问不出什么。”

“他们是厄巫，一般的审问手段对于他们而言毫无作用。”长孙慧也是如实分析情况，“他们是经过很严格训练出来的，相当死士一样，轻易不说会实话的。”

搞不好他们还会为了不说话选择自杀。

皇帝问了长孙慧另一个问题，“你可知道幕后之人是怎么训练出来这群厄巫的？”

长孙慧解答他的疑惑，“陛下可还记得羌山发现的炼药地点，我想他们炼制出来的药有某种功效，服用后人的实力会大大提升，厄巫的法术，有天赋的人也是可以修炼的。”

皇帝一脸正色的看着她，“那你的灵巫之术能不能传授给其他人？”

“恐怕不行，因为灵巫之术，要真正拥有灵力的灵巫族人才能修炼的。”长孙慧所说的也是实话，她的法术都是要灵力加持才能发挥应有的实力，“厄巫所使用的的法术是禁术，是可以通过某方法练成的，而他们也因此容易走火入魔，将来的某天还很有可能遭到某种反噬。”

皇帝点点头，似乎听明白了她的话，“那你还能不能找到其他幸存的灵巫族人？”

暂时还不能确定厄巫有多少人，一旦他们在各个地方出现扰乱百姓的安宁，那总不能靠长孙慧一个人来解决。

“我也不能确定，一旦我发现的话，我一定会说服他们的。”长孙慧没有暴露左良哲和左元昊父子是灵巫族人的事情，或许皇帝刚刚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迫于解决眼前的形势，一旦危机解除，她不知道左家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所以她不能轻易冒险。

夏侯暄提议道：“父皇，或许可以找儿臣的老师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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