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刘主任家也有点势力,给他家闺女说媒的,都快踏破门槛了,您老看看是不是咱先出点钱,把他家闺女定下来再说?”
钱芝丹循循善诱,一步步引导着老头子。
她知道老头子这些年,从花昌平身上可是搜刮不少钱,平时花昌平种地的钱,还有每年过年过节孝顺的钱,平时的零花钱都给的不少。
这老头子一向又抠门的紧,几乎只进不出。
如果老头子肯松口,自己给刘家下聘礼的钱就有了。
看老头子有点松动的迹象,她又接着诉苦到:“爹,您就这么一个大孙子,他可是咱花家的独苗啊。
他都这么大了,村里跟他一般大的孩子早就结婚生子了,可您大孙子这连对象还没呢。
前几年我大哥他们翻盖房子,我就说让您老跟大哥说说,先把咱们这儿翻盖了,毕竟梁栋是要娶媳妇的,玉竹是要嫁人的,他们家盖的那么好有什么用?
您老当时不肯听,您看看现在您大孙子要娶媳妇了,咱家连一处像样的房子都没有,这哪家的闺女愿意嫁过来啊?
大哥那儿的房子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您跟玉竹说说,让梁栋先在他们家结了婚,先用着他们家的房子?
等咱们这儿翻盖好了,梁栋肯定是要搬回来的,您看好不好?
爹,您可只有这一个大孙子啊,您这以后老了,不还得靠着梁栋养老送终吗?
玉竹这丫头,这么点,就会跟您犟嘴了,不让她出点钱啊,以后她都上天了,咱们谁还能管住她?”
钱芝丹的语气恰到好处,说的声情并茂,花东康果不其然被说动了。
毕竟花梁栋确实是他唯一的孙子。
村里的人最注重子孙传承,活着就是为了下一辈的人能早点娶妻生子。
可是花玉竹已经不是以前的花玉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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