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当年的林书函也没有那么完美，完美可不是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樱教授也过，残缺有残缺的美，甚至让人抱憾才更回味悠长，反而留下的印象深刻。”

司颜像是胡乱念叨着。

“真的，我看了好多材料，我发现当年的林书函一点不完美，还没有你林淼完美，让人心生向往。”

“为什么？”林淼颤了颤眼睫，问。

“你会哭会笑，林书函就像个设计好的玩偶，一颦一笑都完美的挑不出错，如果不完美也是一种完美，我想完美到这个地步就已经是不完美了。”

“你在笑话吗？还是在绕口令。”

林淼努力的扯起笑容。

“我没有笑话，水，我希望你可以过来这个坎，你就是你，独一不二最完美的自己，不是林书函，不是江无厌的妹妹，不是活在大家心里的荧幕的你，你只是你，你是林淼，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我的准嫂子。”

司颜着着笑了，林淼却愣住了，猛的抬头看她。

“你”

“我怎么知道的吗？”

司颜笑着把打印出来的照片码在桌子上，一张张拍摄精美搭配着林书函最完美的一颦一笑，美则美矣，没有一张是林淼。

“我是真的希望，你可以接受自己。”司颜由衷的。

“你看，这里面的每一张，都完美无瑕，可是，那是林书函，林书函是你，但你不能只是林书函，你还是林淼。”

司颜把他们收起来，目光对上她的，眼里盈满了笑意。

“你不要笑话吧。”

林淼叹了口气。

“也难为你这些年的伪装，不惜把自己化成现在这个模样，不过倒是真的过的比以前肆意洒脱了，也更像个人了。可惜，你遇到了我，我的观察力可不是白有的。”

司颜骄傲的。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知道了，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这段回忆对我来讲很特殊。”林淼生怕司颜误会，想要解释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

从两个哥哥司荀和司安的态度，从那次佟书出现，或者是更早，她回国那和江无厌的绯闻，她褪去浓重妆容的素净脸庞，一条条线索在一瞬间串联起来，她有了自己的答案。

林淼与不，对她来讲没那么重要，谁都会有些不能的秘密。

但是现在，这层身份必须被她揭穿，这次的合作是一次契机。

林淼深深的看了一会儿司颜，许久之后叹息般的，又露出一个笑意，“你啊我当真是想不到。”

“那你帮我吗？有你在可是如虎添翼。”司颜笑嘻嘻的。

“就怕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模样。”林淼叹了口气，眼里有些忧愁泛开。

司颜握住林淼的手，真挚的，“做你自己，水，你自己舒服的样子来。”

“嗯。”

林淼笑意漾开的深了些。

有些事情，是该迈出第一步了。

司颜看着目的达成的差不多，也就不再下去。

“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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