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看我爷爷他们跑马很有意思,自己就也想试试,我爷爷就带我去骑马,去了才知道马才挺凶的,而且学骑马一开始很累的,我就不乐意了,但我爷爷觉得既然学了就一定要学下去的,学着学着乐趣也就出来了。”李柏望着不远处的夕阳。
卞轻洛认可道:“许多事情不一定因为兴趣,是因为成就福”话语又一拐:“碧琪还挺温顺的呀。”
两匹马靠得很近,碧琪对大马表现出好奇和玩趣,大马一直往边上走,目不转睛地往前走。
李柏神色古怪,问道:“这匹马叫碧琪?”
大马也许不耐这调皮的马,朝碧琪哼了一口,警示它。
卞轻洛摸了摸她的脑袋,想让她乖一些:“对呀,威廉它是马中碧琪。你的马叫什么名字?我发现你的这匹马和马场上其他马都不同,特别威武。”
碧琪似乎不高兴大马一直凶它,忽然间抬后蹄子踢了大马一下,大马转过脑袋,朝它嘶吼一声。
碧琪秒怂,弱弱地朝着大马哈了哈气,往旁边走了走。
卞轻洛尴尬地和李柏对视一眼,她刚夸完它脾气好……
李柏也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大马,安抚了一下。
“眼光不错,他叫惊帆,这是我爷爷在我14岁生日时送我的,惊帆是一匹伊犁马,是“马”的后代,从我14岁开始,就一直是我在照顾他,我们是最好的伙伴。”
“”卞轻洛又酸了,这就是差距啊,她还在收玩具公仔马呢,人家已经收到了一匹汗血宝马的后代了。
李柏像是回忆起一些事情,笑了笑:
“有一次我们几个玩的好的朋友非要去草原试试无拘无束,策马鹏腾的感觉,就瞒着大人跑去了伊犁的牧区。在巩乃斯草原上跑马,随着骏马奔驰,在颠簸的马背上感受跃马飞驰的痛快舒畅我们几个人骑在几匹马上越跑越快,越跑越远,结果返回驻地时迷了路。又黑了,又饿又冷,差点就回不来了,最后还是惊帆带着我们找回了驻地。”
他顿了顿,轻轻抚摸着惊帆的脖颈,继续道:“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知道老马识途是什么意思,回到了驻地,我从马背上跳下来,双手抚摸着惊帆的脖颈,闻着热烘烘的马汗味,第一次觉得爷爷的话是对的,他会是我一辈子的好伙伴!”
“咴儿咴儿”似是听懂了主饶话,惊帆仰起头傲娇地冲身上的李柏叫了两声,算是给主饶回应。
卞轻洛第一次见这么有灵性的马,很惊讶,“呀,他真的能听懂你的话啊,真神奇啊!”
“咈咈”
“”卞轻洛好像从那张马脸上看到了一脸不屑!
“哈哈惊帆性子有点骄傲,不太爱理人”
“我似乎还没和你,威廉的前前前女友就叫碧琪……”李柏很快就转移话题缓解她的尴尬。
卞轻洛呆若木鸡,两个人大眼对眼,李柏很肯定地点头,卞轻洛觉得以后不能好好地面对碧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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