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雅间,房里只有仲璟书一个人。
转头看了来人,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坐。”
看着杨瑾临做好,拿出了一壶酒,倒了一杯递过去。
杨瑾临没有动,而是问他:“单独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要说?”
仲璟书自己喝了一口酒水,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问:“你和周言关系如何?”
杨瑾临听到他问周言,看向他,“就是朋友,怎么?”
“你不觉得你们之间的相处太过于亲昵了吗?”仲璟书反问。
是的,亲昵。
杨瑾临回京已经过去快半个月时间,前几日才办了及冠礼,赋了字。
而在这一小段时间里,他也偶尔同挚友和周言一起聚过几次,每一次都觉得他们两个有些不对,这几日细想了一下,似乎看破了什么,这才叫了杨瑾临单独过来。
心里最初的想法实在是让仲璟书吃了一惊,但很快便冷静下来。
龙阳之好也有听说过,也听说过一些什么都吃的纨绔,可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小一起长大的人,竟然有往那条路走的意思。
杨瑾临听了,随后笑了起来,“哈哈,你都想些什么呢,周言是江湖中人,江湖里的人向来不拘小节,可不是像京城里的人奉行‘君子之交淡如水’一说。”
“是吗。”仲璟书有些无奈的看着笑得不行的杨瑾临。
不拘小节到连你吃过的东西他都吃?
你可知他看你的眼神如狼似虎?
但这些话可不能说出来,这就有些挑拨的意思了。
“既然你觉得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我瞧着周言看你的眼神有点黏糊啊。”仲璟书半是开玩笑的说道。
杨瑾临顿了一下,想到了最近周言确实总是看他,问他原因也是敷衍。
啧,什么破毛病。
“你娘是不是准备给你张罗着姑娘了?”仲璟书拐了话题。
长春侯府只有杨瑾临一个男丁,一侯府的家业,加上他自己的封爵,也不需要他什么,后半辈子依旧过得风生水起。
但也就因为是唯一的男丁,更容易被催促。
而想到好友可能断袖了,才叫人过了亲自问的。
长春侯府一定不容许他有这种情况的。
仲璟书年长一岁,脑子向来活泛,什么都想得清清楚楚。
再看到杨瑾临没有那个意思,心里松了松。
“你一说确实是,竟然送了一叠画像过来。”说着状似伤心似的叹了一口气,“我才及冠,就要娶亲,那得多可怕。”
“能理解,你若上头有个哥哥,也就不会这样了。见了合适的就娶了呗。”仲璟书安慰他。
是的,合适的,他们这些人,说什么相互喜欢呢,一切还是家族利益为主,最好的结果就是和一个能相敬如宾的人一起过下去。
也许之后会真正的相爱上,就像杨瑾临的爹娘,也可能继续不瘟不火的过下去,像他的爹娘。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不同意我娘也不会逼我。”杨瑾临结束这个话题。
随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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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儿,娘有事问你,你和娘老实交代。”美妇眼睛紧紧的盯着杨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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