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都不关她的事。叶靡途看黄大师似乎陷入某种情绪一时不能自拔的样子,便起身准备离开。
另两个老者被顶撞的早看叶靡途不顺眼了,见她不肯交易丹方,更是怒不可遏:区区二三品的丹方,肯与你交易已然是抬举了,眼下这丫头居然不肯交易,此刻还想离去!
“不知好歹的东西!”一个老头低斥道。
此时一直跟着霍香的蒋雯晗突然开口:“前辈,我先前听到这位姑娘说咱们丹心阁那枚五品定海丹不行呢。”
说着蒋雯晗快速将自己所知事情原委,添油加醋一番,浑然不顾叶靡途就在现场,特意强调叶靡途说定海丹不行的言行。
自己与这姑娘有仇吗?叶靡途仔细看了看这个姑娘,确定自己并不识得此人。
“黄大师,有人说你的药不行,你也没点反应吗?”刚斥问叶靡途的老者闻言不怒反笑,看向正恍神的黄大师。
黄大师被人叫到,才缓过神来,听闻叶靡途说他的药不行,也不恼,而是和善道:“喔?我的丹药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霍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师父一向脾气火爆,最以自己的炼丹术为傲,怎么对这个叶靡途这么客气,若在平时有人说他丹药不行,定然直接跳起来打人了。
“定海丹是大师的手笔吗?这倒是误会了,并非是丹药本身有问题。”叶靡途道。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黄大师和那俩老头并非一个阵营的,似乎彼此之间还有些不对付。
那俩老头似乎是丹门的长老,而黄大师则是这丹心阁的客卿,地位上黄大师似有不及,但实力上,应该是黄大师最为厉害。
“哼,砌词狡辩,敢说不敢认!”蒋雯晗阴阳怪气的在旁说道。
叶靡途看着这姑娘,发现她眼中带着对自己深深的忌惮和厌恶,虽不知为何,但心中仍戒备了起来。
“小丫头,你不要以为自己能炼两颗丹药就目中无人了,你既说丹药没问题又为何说它不行,你今日若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那便是污蔑丹心阁,污蔑黄大师,届时就休怪我施以惩戒了。”说这话的是丹门修长老。
他心中正在计较:若是这小丫头真找到定海丹的问题,那便证明黄大师炼制丹药有问题,可以借此打压他;若是说不出理由,那正好借这个由头挫挫她的锐气。
叶靡途看也不看他,只是对着黄大师微一躬身,道:“我确曾说过定海丹不行,但我指的是用那丹药治疗祁老头孙女的病症,不行!”
黄大师捋捋长须,沉吟道:“祁老头孙女的病症我也有所耳闻,乃是太一钟反震所致神魂不属之症,我这定海丹正有稳固识海,定心凝神之用,为何不行?”
“晚辈虽未亲见此人症状,但说起这神魂不属,想来应是神魂游离,不为识海所控,此时加固识海,岂不是阻绝了神魂归元的道路,服下此丹药只怕会彻底断了神魂与识海的联系。”叶靡途对答如流。
丹门另一位离长老不屑道:“你也说了你未曾亲见此人症状,这不过是你的推测,你就敢妄言不行?”
叶靡途不语,她自己就是一缕幽魂寄居他人识海,所以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神魂不属是个什么感觉。
黄大师认真听完叶靡途的观点,微微颔首:“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可到底只是臆断,孰是孰非,不好定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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