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你的弟子,你凭什么质询她。”谭倥阴沉着脸,还算克制的问道。
“谁说是我在审她,谭峰主你是目中无人惯了看不见蒋堂主吗?”
“蒋堂主我自然是看得见的,只是奇怪蒋堂主居然让外人插手方圆堂审问,怕蒋堂主受人胁迫诓骗,所以问问清楚啊。”
这已经是指着鼻子骂二人狼狈为奸了!
蒋堂主重重哼了一声,但却觉得奇怪,这谭倥什么时候护犊子都护到别人家的犊子身上了?这小丫头确实有些古怪,延髓鞭、雷鼓鱼都没能击溃这小丫头的意志,这两样可没几个人能一声不吭的受下来的。
“宁一宫主是当事人,在这里却并无不妥,不知谭峰主来此有何见教。”奇怪归奇怪,他不过卖宁一宫主一个面子处置一下不懂事的小辈并无针对之意,方圆堂立身之本便是明面上不偏私,否则谁会信服,至于私底下……
“我与小姑娘有缘,好奇过来看看,不行吗?既是审问,可审出来什么罪名?”谭倥连理由都懒得想,随便诹了句有缘。
“如果谭峰主不来捣乱的话,也许这会蒋堂主已经审出来了。”宁一阴阳怪气的抛出一句埋怨。
“谭峰主,我能说句话吗?”叶靡途适应了下发生巨变的识海,有些虚弱的插话。
谭倥横了一眼想阻止的宁一宫主,有些担心的望着叶靡途,若是这丫头哭诉受刑,自己其实是没什么理由帮她的。
见没人阻止,叶靡途压着嗓子继续说了下去:“关于蒋堂主刚才质问我的罪名,我一件也不认!”
没有哭诉、没有怒骂,缓慢而坚定的直指问题本源。
“巧言令色!菩提液没了不是你盗的还能是谁,你可是有劣迹在先的!佟桐押你回来领罪你就伙同他人将其重伤!”宁一宫主自顾自给她安排好了罪名与动机。
“靡途本是废人一个,要那菩提液作甚?如今虽然有了些傍身的本事,但也是仰**一宫主赐予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若我真的觊觎菩提液,为什么不隔一些时日取一滴,何必偷取那么多,连下擎峰的梁师姐都能看出问题,难道我会指望宫主却发现不了吗?”
叶靡途不喜欢说话,但不代表不会说话!今日势比人强,少不得要费一番口舌了!
“巧舌如簧!当日可不就是你亲口承认监守自盗的?”
谭倥很满意叶靡途的反应,知道这小丫头不是个拎不清状况的,瞥了一眼插嘴的宁一宫主,老神在在的悠悠说道:“宁一宫主别急啊,巧言令色也好,巧舌如簧也好,总该让他把话说完。
宁一宫主狠狠剜了谭倥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叶靡途继续说。
借着庞师兄手臂的力量,叶靡途站的笔直,一点也不肯萎顿暴露了脆弱,缓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日我确是承认了,因为确是我偷的!”
不待其他人反应,又继续说道:“可我是为了一个人偷的,那个人当日就在大殿上,还急于撇清和我的关系。”
宁一蹙眉回想了一下,依稀记得当时的叶靡途曾执着地看着一个人,“你个下作的东西,竟是又要攀扯乔一飞?”
反应这么大?乔一飞不过是个弟子怎么一个个都高看他几眼。
“不然,是另一个人,那个人怕我说出些什么,还曾对我出手,不知宫主可记得?”
“你是说……佟桐?”宁一宫主想起了那日佟桐曾施放过念力攻击,“那不是为了逼你说实话吗?”
逼供说的如此自然,真可笑,叶靡途藏起眼底的讥诮:“逼供?不,她是要震散我的意识,捣毁我的识海,否则我怎么会意识恍惚的指向那位你们都觉得最无可能的乔师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