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笑一声,“小虫子,找到你了!”
打眼一瞧,季染躺在坑洞里,浑身衣衫破碎,嘴角溢血,生死不知,旁边一方黑色砚台灵光闪动,布满裂痕。
巫祁将爪子一伸,就将季染摄入其中,面色发狠,微微用力,季染身躯便如同海绵一般收缩,全身骨头寸寸崩碎,只吊了一口气在。
又笑道,“任你奸猾似鬼,还是得喝我洗脚水。金丹之威你这小小的纳气修士又如何知晓,管你有万般手段,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泄去心中愤懑之气,巫祁只觉得浑身一阵舒畅,如同三伏天喝了一口凉水一般。除此之外自身境界又隐隐有些波动,心头更喜,轻轻挥出一掌,便要结果了季染性命。
此刻天边又至一口飞剑,如电似光,一闪而逝。巫祁略微有些感应,面色大变,连忙化作人身,抬手格挡,飞剑从手腕穿过,一剑斩下。
一只手掌沾着跌落在土地里。
见得一只飞剑,巫祁也是十分有见识的,神色数变,连忙纵身想要逃走。
天边却传来一声清喝,一个美貌道姑须臾便至,将道袍一挥,方圆十里天地如同凝固一般。巫祁一头撞去,只听得咔擦一声,如同瓷器皲裂,却破碎不开。
巫祁心头更急,暗忖道,“这女人也不知是什么来路,域禁之术用得如此纯熟,还有一柄趁手飞剑在身,我多半是斗不过的。不若先同她周旋一二,再找个空挡跑了。”
将头颅一掉,化作一人身,拱手问道,“这位道友又如何来管这腌臜闲事,我自报私仇,你可是这小贼什么长辈,又碍了你什么事来。”
这貌美女冠才看到地上坑洞里边躺了一个少年,心头更气,“我道号玉寒,有一徒弟唤作徐鸣伦,却是死在你手,如今不过是以命抵命,又有甚好说的?”
说罢,也不理会巫祁狡辩,纵起剑光就上,二人恶斗当空二十来个回合,却是巫祁落在下风。
巫祁死命思索,这徐鸣伦又是什么人物,才想起那口做了手脚的青空剑便被他得去了,害得身死。顿时悔不当初,又恨这女道不讲道理,不过是一个徒弟罢了,金丹境的宗师哪个又没有百十来个徒弟,死了一个又算甚。
他却是不知,玉寒女道修道至今,也不过两百年有余,这么短的时日便入了金丹,也只得徐鸣伦一个徒弟,平时又看顾得紧,当作亲人一般照顾。如今听得身死,怒火中烧,赶忙从南岭奔来,直想将这恶蛟斩杀了,以报其仇。
玉寒看那恶蛟被一柄飞剑缠住,又摸出一只大网来,网子也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往天边一抛,当头罩下,便将巫祁收束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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