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本来已经够千疮百孔,这么多年来已经无力修补,又何必惧怕再作贱得狠一点。
更何况,娶她,并不是作贱自己,而是在修补自己。
洛秋泓思绪飘远了一会儿,终于又抬头笑了,“你怎么会突然来这儿的?在国外混得不好么,大医师。”
许越自信道:“你觉得我像混得不好?你们结婚的事要感谢我叔,知道你们来这里看场地了,就提前给我打过电话了。”
许越的叔叔正是这个庄园的主人。
洛秋泓失笑道:“你也是闲的,结婚当天到就行了,搞得这么麻烦。”
许越笑了笑,“你应该没忘你去部队的时候跟我说过些什么话吧?”
洛秋泓想了想,笑了,“行吧。”
洛秋泓去部队的时候在高中临近毕业那段时间,他俩是同学,又是同寝室,关系要好。
当时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约定了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来做伴郎之类的话。
洛秋泓没想到许越还记得那么清楚。
两人沿着走廊边走边聊,洛秋泓道:“你什么时候结婚?”
许越无奈苦笑道:“同一性别结婚在国内不合法。”
洛秋泓看着他道:“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许越笑了笑,“前段时间刚分的手。”
洛秋泓动作一顿,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