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能淹凉是你的本事。”男子轻笑着打趣,话语间尽显愉悦。
“孟汀舟,你果真不退婚?”
“你究竟从何处听的我要娶妻的,嗯?”
“消息都从青阳县传到我们泗水了,想不知道都难。”女子的声音饱含幽怨。
“相诗诗,难道我孟帆是朝三暮四之人?我既已允了你,又怎会另娶?”男子语气有些重,带了几分怒色。
相诗诗似是被他的气势唬住了,半晌没了动静。
姜卿听着两饶对话,怪不得她觉得熟悉,昔日好友啊,能不熟悉么。她觉得反正自己是被偷听,就无所谓君子不君子了,继续心无压力的听八卦,越听越是着急。心里吐槽:相诗诗你真给本魔女丢脸啊,喜欢就直接绑回水秀宫拜堂啊,磨磨唧唧磨豆浆呢啊。
“半年不见,孟大公子的脾气倒是涨了不少,令本宫大开眼界。只是通信突然中断,怕也是有失你孟大公子的君子风范。”相诗诗觉得委屈,明明是他半年不回信,且绯闻不断。她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好生气。
这半年被人数次找上门来教,她都没觉得像今这般委屈。只是心里百般委屈,也不表现在脸上,出来的话多了讽刺的意味,语气不是很好。
水秀宫在世家仙门中的地位跟拂云宗一样,就算她这个宫主年纪不大,但是没人敢看她的能力和藐视水秀宫的势力。许是为了给自己一些底气,宫主的架子都摆出来了。
孟汀舟被她低垂的眉眼刺痛了心,也意识到自己的过激山了她。以她的性子,要是真的不信他,怕是也不会相见。
这半年的事他听弟弟了,确实让她受了不少责难。确实是他的不是。
心里想着,脸上的神色也柔和了些,声音中带着孟汀舟特有的温文尔雅:“不回信,是我的不是没留就话闭关,是我的不是刚才的话重了,也是我的错。别气了,可好?”
“不好。”相诗诗觉得更委屈了。想到她追了他那么些年,受了他那么多的冷落,如今一句不是就了事,她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哎,要不今日我不还手,任你打杀,如何?”孟汀舟一副视死如归样,摊开手,闭上眼准备接受打杀。
“我可不敢,万一被什么人知道我打了她们的未婚夫婿,我怕我的命都难保。我很惜命的,不值得。”
“呵呵,原来是醋了啊,早嘛。”孟汀舟看着她鼓着腮帮子,一向清冷的脸上此刻多了几分柔和。明白过来她因何生气,心底一暖,本就温文尔雅的脸上如沐春风。
“谁醋了,我才没樱”相诗诗极力掩饰内心的尴尬,脸色微微泛红,低头踢着脚下的泥土。
“对,你没有,是我醋了。”孟汀舟抓过她的手,拉着她到树跟坐下,靠着大树,揽过她的肩,给她讲自己这半年来的经历。
姜卿悄悄给他们竖起大拇指。有情人终成眷属,道也是喜闻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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