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拿的瓶子是什么东西?”
严沛卿没听懂那个婢女说的什么意思,一头雾水的问她,然后把头偏向赖汝青。
那个婢女不再说话,慌张的低头跪下,然后像是被吓得拿不紧东西一样,把瓶子扔向了赖汝青这边。战战兢兢,不再说话。
呵,演得好。
赖汝青看她一系列的动作,冷笑,没有说话。
严沛卿一看,也发觉此事有些蹊跷,然后命高卫福守在寝宫前,不许任何人进入,也不许任何人在寝宫里面。
然后,把赖汝青和那个婢女一同带到了严沛卿的殿前。
“说,刚刚是什么意思?”
他不怒自威,坐在殿上。严肃低沉的问道,刚刚说了那番话的婢女。
她更加紧张了,浑身都颤抖着,不敢说话。
赖汝青看了一眼,在旁边跪着头不敢抬的女婢,轻声冷笑,恭敬的对严沛卿行了礼,回答:
“皇上,那个玉瓶是我送给表姐的贺礼。”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婢女,和坐在台上的严沛卿都是一惊。前者趴的更低,后者则是不可置信。
他惊讶的问道:“那,这里面的…东西?”
“是我研制的,没错。”
赖汝青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毕竟,想要整她的人,就算她不承认,也会各种嫁祸吧。
严沛卿听了她很有底气的话,更感觉此事有蹊跷。不仅怀疑那个婢女的做法,更不相信这事和赖汝青有关了。
既然这样,那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等到,严菡翎醒了才能知晓。
跪在地上的婢女小阚,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本就是被人要挟办事,若不是自己哥哥的前程,被这个人把控,她也不想陷害这几天相处下来,感觉颇为善良的二公主。
况且,她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她也只负责在看到这个东西后,大叫一声,把嫌疑引到将军夫人身上而已。
“参见皇上。”
正在僵持期间,皇后来了。
在她的女儿还没有真正,从那件事上解脱下来之后,她又开始了她的计划,好像完全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免礼,皇后来有何事。”
严沛卿语气中,尽是冷漠和无奈。好像,周瑛就是来火上浇油的,完全不想看到她。
“臣妾是看菡翎还昏迷不醒,想去看看,但又不让人进,不知是有什么事情,便来找皇上了。”
说是这样,但她哪里会担心严菡翎的死活,不过就是看看赖汝青的笑话罢了。严沛卿一脸严肃,又有个婢女跪在那里,不知道是有什么好戏,让她碰上了。
“舅母,三公主如何了?”
赖汝青平淡又有些懒散的问周瑛,让她一想起了,她女儿的健康还在赖汝青手里。
这段时间,她也找了不少名医,虽然也算是有法子,可都是“治标不治本”。无可奈何,她只能等着赖汝青找法子,治她女儿了。
“本宫现在就去看,乐瑶有没有好一点。”说完,不再停留的走了。
“青青,你先回去。有事朕会派人通知你。”
“好,舅舅。”她作揖退下。
“这个奴婢,先把她关起来,看看是谁派出来的人。”
“是。”两人架着失魂落魄的婢女,面无表情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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