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乐瑶在她的寝宫,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都在这?”严沛卿不明所以,又问道。
“楼哥哥,我好喜欢你啊…你不要跟那个贱人胚子在一起!”严菡翎正要解释,里面榻上便又传来了,严乐瑶颤抖的声音。
“她,说的是什么话!”严沛卿听出来里面的人在胡言乱语,怒道。
“把三公主给朕泼醒,一会儿带着她来殊年殿。哼!”严沛卿留下一干下人,拂袖而去。
那几个人用余光送走景禛帝,又扭过头抬眼看了严菡翎四人,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们几个先下去吧。”赖汝青接过领头人手里的铜盆,对他们吩咐道。
“是。”
几人如释重负。赖汝青担心的看了眼严菡翎的状态,没有叫她,自己拿着盆走了进去。
“严乐瑶。”“哗——嘭…”一盆冷水直接泼到了严乐瑶的脸上,她猛地一激灵,眼睛里有了点光彩。
她抱着身子缓缓抬头,“你们…怎么在这?!我,我刚刚?”严乐瑶竟有点想不起,刚刚做了什么,她依稀记得她很“快乐”。
赖汝青没有说话,等她把衣服穿好,让早在门口等着的小太监叫了进来,让他们把她带走。
“干什么?!我可是公主!当今皇后的嫡女,你们放肆!”严乐瑶看着三四个太监近了她的床边,她突然感觉今天的一切都是个阴谋。那个一直未说话的“楼煜初”,说不定根本不是什么楼煜初!都是他们四人的计谋!
她突然很恨,为何父皇这么偏袒一个,跟别人私奔的女人生下的女儿?而她,当今皇后的女儿却如此的不受宠,步步受她枝梧。到底为什么?!
她一脸消沉,任由那些人架着她。
“姐姐,该走了。”赖汝青郑重的按了按她的肩膀,然后走到旁边,等着严菡翎的下一步动作。
“嗯。”她慢慢放开楼煜初的手,直起了身子,然后走了出去。
殊年殿内。
“荒谬!”严沛卿现在才看清严乐瑶的模样。虽然也赖好整了整,但脖子上明显的红印,和发白的嘴唇,说明了一切。他气到把手里正在转的乾坤珠,扔了出去。
“你贵为公主,竟做此事!抛去你淫乱这一说,你肖想你的未来姐夫,就是大不敬!对朕不孝,对姊妹不敬!”
众人听着严沛卿这样的说法,暗中惊叹。连公主荒淫都可不咎,却容不得她肖想姐姐的准驸马,对姐姐不敬。
不仅是维护严菡翎,更是让严乐瑶知道,自己做什么,他不管,但不能把事情牵扯到亲人身上,没有了伦理道德。
“父皇!是他们陷害我的!我被下了药,什么都不知道啊!父皇!”
严乐瑶还想要再努力辩解,奈何严沛卿不想再听她胡搅蛮缠,也不相信她说的事情。他看了眼低头不语的严菡翎,然后转向赖汝青。
对她说道:“青儿,你来说。”
“启秉皇上…”这个场合,就算严沛卿再不在意礼节,她也要重视了。
“宴会上,我与我家将军确实没有出席。不过是因为,想要给姐姐一个惊喜,我们在那个竹林里,藏了爆竹烟花,而楼公子则负责不让姐姐察觉的,把她领到可以抬头便看见烟花的地方。为了布置场地,我们便费了些时间。”
这是他们计划里的一部分,总要有个完美的解释不是?
严沛卿示意侍卫去探查,那附近有没有未点的爆竹。
“我们当然也知道,三公主仰慕楼公子,可万万没想到竟会出此事件!我们也是看着围了许多人,才走了上去的。”
他又抬头暗示侍卫找人证。
就这样,赖汝青没说一个,都会去佐证是否如实。严乐瑶在旁边看着,也无法说他是偏袒谁了。
“她的贴身丫鬟,你先说。”把人一一带上来,看着跪在那里混身颤抖的丫鬟,严沛卿命令道。
她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她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的丫鬟,可能皇后的面能见几次,哪里见过皇帝的龙颜?见因为这件事可能会让她性命不保,她简直要立马把所有知道的事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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