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月上旬,是皇上最宝贵的公主的生辰。举国上下都欢聚此刻,皇上也会在这一时刻下放银两,以示重视。
“你说的真的可行?”苏沉轩边整理要穿的衣裳,边问。
“你还不信我啊?对了,今天我这个堪称制毒高手的雾中留,终于派上用场了!”赖汝青激动的拿出瓶瓶罐罐,教苏沉轩怎么用。
“什么雾中留?”
“哎呀,不就是‘我挥手一撒,毒雾中无人能留’的意思嘛!现在只要是高手,不都有一个霸气的称呼吗?”
“哈哈哈,好一个雾中留!这个称号挺好,哈哈哈哈!”他听着赖汝青胡编乱造,满是心虚的语气,简直要被她萌死了。笑得他不能自已。
“别,别笑!生气了。”
“好好好,夫人不让我笑,我不笑就是了。我是说真的,很霸气!”苏沉轩一脸严肃说着,又差点没憋住笑。看赖汝青真的开始有埋怨起他的眼神,他才罢休。
“我跟你说。这个乳白玉的瓶子,是稳脉静心的,你若中了那种不可说的毒,喝一点里面的液体就可解。这一个墨色金属材料制成的瓶子,里面是我用八大剧毒动植物制成,里面甚至有很难找的鼠疫跳蚤,服下此丸之人会立马成一具死尸,所以我取名叫——尸毒。还有这个,是…”
“好啦,只是去给二公主庆生,怎么要带这么多毒药和解药呢?”苏沉轩虽然疑惑,也还是乖乖的把赖汝青说的东西一一塞在身上。
“虽然宫中高人甚多,不能让贼人有机可乘,但若是不注意难免会成为众矢之的,这一次我的计划要说难实施也是挺难的,只要那个严乐瑶不动歪心思,我们也没办法真的抓她的把柄。”她说的还挺对,她的这个计划虽然很坏,但如果那个严乐瑶没有动作,他们也没什么好招。
然后赖汝青又说:“而且这还有一些,是给我表姐的。虽说在宫中应该无人敢害她,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就像那个严乐瑶,表姐拿着我的这些,也能不叫察觉的治治她。好,英俊潇洒一看就是我赖汝青的夫君!”她整理着苏沉轩的衣冠,说完还颇为自豪的拍了拍他的胸脯。
“哈哈,走啦!”苏沉轩大喜,环着自家夫人娇小的肩膀走出门去。
若是有人在这一时间,同时见过楼煜初和苏沉轩便不难发现。两人今日的服饰竟如此相似?!
苏沉轩身穿蓝靛色外袍,袍上分别用冰蓝、黛蓝、湖蓝等一系列颜色绣上木槿花,用金线勾出多样的祥云。冠上插了支银白色金属制的长簪,手上则拿了十二股的直式方头扇,扇头上掉着一个金黄色流苏,上面拴着灯笼样子的玉坠。
而楼煜初则是身着湖蓝色长袍,袍上用淡淡的黄色绣满了雏菊,冠上也是白色的簪子,不过是月白色的玉质长簪。而他的手上也持了一把折扇,是和衣服同一色系的碧蓝。楼煜初的穿着,了解他的人是没见有什么不妥,他本身便经常有这些个颜色的衣裳。
但一边的苏沉轩则是不同。若不是赖汝青的计划需要他这样,他怕是不会有这样颜色的衣服。要不然怎么上面会有他家夫人喜欢的木槿花呢?这件衣服,就算不是他习惯的颜色,怕是之后也要常穿了。
“夫君,一会儿我同楼公子一起,你千万不要生气啊…我们可是提前打好招呼的哦。”两人一边走向约好的地点,一边对身边人说道。
虽然也多少了解,两人为何不对付。不过她倒是认为,楼煜初早就不在意这些了,怎么她家将军还这么幼稚。不过这话,可不能真的说出来,心里想想便罢,他这样的表现也怪可爱的,看着这种反差感,自己心情也要好不少,何乐而不为?
“哼,你夫君我可没有小肚鸡肠,你们按计划做便是了。”看那人实在是“救妻心切”,他今天就大度一回,反正离得也不远,他在后面跟着,量他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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