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兰眼梢弯了弯,满是奸计得逞的笑意,然后又暗了下去,低下着,眼泪像水龙头开凿了一样,唰唰的往下掉。
这眼泪好不值钱。
那几个小小团子也安静了下来,站在原地不动,小小的团子鼓了起来像是生气了,几颗大眼珠瞪着白竹兰。
“大哥哥,我的手好疼,呜呜呜呜呜~我的手是不是要断了。”
白江烨看白竹兰哭的这么撕心裂肺,神情肃然,当即沉下了声道:“怎么了?”
白江烨对这个妹妹不是特别的熟悉,只知道他那个傻弟弟喜欢和这个妹妹走在一起。
白江烨叹了叹口气,算了,安慰一下就可以了。
白竹兰见白江烨好像没有觉得是那个小乞丐欺负了她,贝齿紧咬,委屈的跺着脚,“大哥哥,我好疼,手是不是要断了。”
“没有,就是红了而已。断不了。”白江烨嫌弃的走开,白家的人什么时候养的娇贵了,还是去跟爷爷说声,让她去军校练练。
江羌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白江羌的这个哥哥是个钢铁直男,白竹兰也是可怜了,遇见这样的一个哥哥。
白竹兰冷哼了一声,随手拿去旁边的一只小小团子出气。
江羌脸色一变,周围的空气像是到了寒冬,连白竹兰的梦境也产生的气温差,导致梦境中止。
“喂,你做上了什么?”时间还未到肯定是在里面发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或者就是做了点手脚导致梦境中止。
江羌没理他,可以说是没功夫理他,心情不爽。
江羌蹲下静静的看着沉睡的白竹兰,想揍一顿,让她知道被她欺负那个小小团子的后果。
“小乞丐,是她。”江羌气息沉冷,看着让你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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