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茹是无辜的,她并不知情,你放过她吧!”太后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
“母后之前不总让儿臣听舅灸吗?他一心为了大邑。”一向孝顺的皇帝第一次对太后发了火。
“以前是母后不对,可是婉茹与你夫妻一场,她毕竟是戚家唯一的血脉啊!”太后少了之前的威严,此时话也没有磷气。
“夫妻一场?她与朕的侍卫通奸,朕也要忍着吗?”皇帝大声质问道,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婉茹与那个侍卫多年感情,都怪我,都怪我。人生最苦莫过于爱而不得,此时又怎能做到不负如来不负卿呢!”
太后想到的是那个与他青梅竹马的人,他一心向佛,只想着不负如来,最后却负了自己。
最后皇帝还是留了婉茹一命,将她赶出了京都,永远不得回来,而丞相满门抄斩。
早朝时,太监宣布:“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臣有奏!”宇文恒着交出一封密信。
皇帝看完拍案而起,“陷害忠良,可怜了顾尚书一家已经满门抄斩。”
“回皇上,顾尚书之女尚在人世!”宇文恒道。
“哦?现在何处?”
“就在外面!”
“宣!”
“宣顾氏纤儿觐见!”太监尖尖的声音响起。
“民女参见皇上!”纤儿跪下行礼道。
“你是顾允的女儿?”皇帝问道。
“回皇上,是的。”纤儿回答道。
“追封顾允为士大夫,顾纤儿封县主。”
“谢皇上!”纤儿再次行礼。
宇文恒下了早朝将纤儿带进了王府,现在她没有在揽月阁了,也没有地方可去。进了王府发现子陵在和落染喝茶,两人谈笑自若,视自己无睹。
宇文恒快速走进去,对着两人干咳了两声,这时子陵才摇着扇子回头。
“你回来了,我们正在聊你呢!”
“你怎么在我府上?”宇文恒非常不高兴,脸上都能阴出水来。
“我不能来?从前请我来的时候怎么不?”子陵哀怨地看着宇文恒道。
宇文恒却不理睬,一把拉过落染道:“你什么时候与他这么熟了?聊什么聊这么开心?”
“我们早就认识了,就聊了聊你的过去,没什么。”落染一脸无辜地道。
“以后不许和他聊了!”宇文恒这话是一点都不怕得罪人,空气中都盛满了醋味。
“公子,以后本王不在的时候就别来王府了吧!”宇文恒又对子陵道。
“你……好你个宇文恒!”子陵被他气得不出来话。
“你怎么能这样?来者是客,你不在我不是得替你招呼客人吗?”落染笑着看向宇文恒,她还是第一次见宇文恒为了她吃醋。
“替我招呼客人?也对,你是王府的女主人!”宇文恒这才放开脸,高胸道。
一旁的纤儿却难过不已,她从来没有见过她家王爷对哪个女子这样过,而她爱慕了他这么多年,她以为在他心里,她与别人不同,现在才知道她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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