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缨被傅景洲拖到洗手间里,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
特别是看到男洗手间的标识,她更加来气!
“傅景洲,你特么的是不是有病啊?这里是男洗手间!”
“那又怎样?”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摔上,她整个人就被傅景洲抵在了门上。
此时,男人俊脸阴沉,清冷的眸子夹杂着一丝怒气,身上的气息异常森冷,犹如冬日的森海,冷地人不禁抖了抖身体。
梗着脖子与傅景洲对视,秦缨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却是慌的一批。
讲真的,她挺怕傅景洲发火。
依稀记得,高二她被几个女同学欺负。
傅景洲得知消息带着人赶来,二话不说把人给收拾了。
哪怕自始至终他的手没有碰到那几个女生,但他手底下的那群小啰啰却是把忍打的很惨。
现在想起来,她都心有余悸。
“侵犯我的肖像权,给我乱起外号,你打算怎么解释?”
傅景洲语气冰冷,額间的青筋直跳,显然是气的不轻。
秦缨撇撇嘴,装作听不到他的话,扭头看向别处。
傅景洲被气笑了,抬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
“说话呀,刚才不是特能耐吗?嗯?”
傅景洲剑眉微挑,眉骨间泛起丝丝凉意。
秦缨不是不想跟他杠,而是怕这厮发起火来,连女人都打。
她生平最怕疼了。
“傅景洲,我觉得我没必要解释。”
缄默了半晌,她说:“那天你醉酒,是我把你扶上楼的,我还给你处理伤口,熬粥,煮醒酒汤,拍张你的照片一点都不过分!”
不提粥和醒酒汤,傅景洲还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
但提到这一茬,他俊脸瞬间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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