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不知……”
“奇怪,按理说那郡王府肯定有消息的啊……”
许是月白的神情挑不出错,李彦君接着又摸着下巴思索些什么。月白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呆了,直接道了谢便告辞离去。
果然,献殷勤是来打探军爷的!可惜她只见了一面又不知他是何人,说也说不出来啊!不过真的是皇太孙嘛?前几日就觉得清浅的样子有些怪,原是她早就知道皇太孙会过来了?可……皇太孙没有理由遇险时还奋勇争先吧?
左思右想无果,还忘记托李家的小厮跑去温府报个平安的口信。罢了,先去拜访老师吧,顺便再托夏家的小厮去送口信。
到了夏府,还未敲门,月白二人直接被请到了内堂接受来自夏凌霞全方位无死角的打量,哦不,是细细侦查。
“你不是去庙里了吗?我差人问了温夫人,你就是去庙会了!可你怎么一点事也没有啊?”
“我…难道求个平安符还得有事嘛?”
月白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平安符递给夏凌霞。
“对了老师,麻烦您帮我带个口信。”
“已经差人去温府了,这个你放心。可……今日庙里不是出事了吗?”
看来老师也想知道。月白替她沏了杯茶,递过去,也不打算好好回话了。
“老师既然能出来会面了,说明老师身体恢复得不错。”
“你……给我好好回答!”
“我在好好回答啊,老师,你不会也想知道那个军爷是谁吧?可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啊……”
“军爷?长什么样啊?”
“跑得太急,没看清。”
“你说说你…怎么就没看清嘞?穿什么?可有什么特殊之处?”
“一身锦织玄色蟒袍,多半是达官贵人吧。特别之处嘛,我就觉得他箭射的特别好!”
“蟒袍?玄色?射箭特别好?”
“不会真的是皇太孙吧?”月白啜了口茶弱弱地问。
“不会,那家伙骑马可以射箭不成!诶…你为何这么问?”
月白又弱弱地啜了口茶。
“我也是后来才听得有人说皇太孙今天去的白云寺。不知真假,所以才想问问您。不过,您怎么知道…皇太孙射箭不行?”
“他手受过伤,拉不起弓的,是之前秋猎落下的旧伤。”
“哦……”月白点点头,陷入沉思。
“哦!你就一个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庙里出啥事了?死伤如何?结果如何?”
夏凌霞急的抓头发,叽里咕噜问了一大串。
“出事当然是出事了,有蛮夷叛贼想要借机杀军爷!如果军爷正是皇太孙本人就说得通了,如果不是我便不知是何人了。他们伤亡惨重,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最后军爷带了兵来镇住了他们……肯定抓了人审讯的,虽然我没看到便跑出来了。”
月白点点头道,十万分乖巧地喝了口茶。
“就这样?”夏凌霞再问,却是一脸狐疑与不悦。。
“就这样。话说老师,您的病真的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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