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已派人围住了,但东南口是横穿一个山丘,有点难守。”
“嗯,我先带人去东南口,这边你善后。生擒奚吒后便押至有司审讯,届时自会有朝廷的人接应。”
“是,属下明白。”
相较少年一行,月白两人的逃脱事宜却十分艰难,毕竟是五大三粗的男人,被烛台砸到脑袋出血也能大步一迈拦住她们的去路。
“你们最好让开,不然那些个官兵不会饶了你们!”月白护着苏梅连连后撤了几步。
“嘿嘿女娃子,我们今日来就是赴死的!那些个官兵算个什么!不听话现在就杀了你们!”
糟了!剩下两人一左一右拦在了身后,若后退只能被擒,要逃只能往前!
月白一手攥住苏梅,一手攥住烛台,进退两难!
“苏梅,待会能逃要先逃知道吗!外面有官兵,逃出去叫人来!”
“可小姐你呢?”苏梅忙问,却见二姑娘轻轻摇了摇头不予回答。
她刚才那下力道并不轻,烛台上刮了皮肉还有毛发,现在正穿过月白的手心往柄尾淌血。
一滴,两滴,三滴。
只能往前!
一咬牙,月白前踏一步将烛台挥了过去,不必卯足力气,只是个假把式。如她所料,面前的男人一掌握住烛柄的另一端。比力道自然赢不了,可她要的是浑水摸鱼!后坐下移重心,男人的胸部也被迫展开,月白对准其裆部就是满满当当的一脚。再然后借由踝部发力带动扭腰,趁前面无人阻拦时将苏梅拽了出去。
“苏梅!快跑!”
话音刚落,月白以一烛台挡霍霍大刀的妄想就被一刀击破。烛台碎了两段,下意识后撤也只是有惊无险。
刀尖从她耳边呼啸而过,像疾风掠耳。
对方攻势实在过猛,月白躲闪不及正要被砍时恰巧有官兵赶来救了她。
她松了一口气,四下环顾却不见苏梅的身影,心口又提足了气来,影影绰绰走了几步才在东南方瞧到了苏梅的衣裙。
她怎么去东南了?那里不是大凶吗?
来不及多想,提起裙裾就是一阵急跑。真应该穿骑马的胡裤来的!月白一边懊恼,一边躲着兵跑。
白云寺布置精巧,东南方穿过一片池塘过个桥再爬个坡就能到寺外的芝兰大街。虽然路程短但费力,再加上芝兰大街多是文房墨宝的商铺,读书人多也多不到哪里去。所以这条小道不常人来。
估计苏梅是想快点逃出去罢。
话说从正门出去过两个街也能到芝兰大街去,但时间要费得更长一些。东南方向的那条路月白只跟苏梅走过一次,她实在怕会再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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