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就直接看《金瓶梅》吧。”
“那…那不是前朝禁书嘛?”月白、清欢惊呼连连。
“对呀,但是写得好,是本好书。虽被禁了,文人骚客基本上还是人手一本的。”
“可…我们也借不到哇……”
“我借你们就是了,反正是李参横的,弄坏了我也不心疼。”
小郡爷的?
月白对他的印象一下子掉到另一个维度里去了。这是多大的暴击啊,她一下子可没反应过来。
“这有什么稀罕的?像达观贵胄家的公子少爷,十五六岁就有通房丫头了。虽我母妃没提这事,但我觉得李参横这家伙快了。嘿嘿……要不然,他也不会向陈千钧讨这本书。”
啥?通房丫头?还陈千钧的书?这信息量过于庞大,月白鹤脑式的CPU处理器根本招架不住。
“总之,你俩就相互借着看看,要是不懂再来问我便是了。”
然后回到家,月白就照着清浅的话乖乖回去拜读了一番。
不懂。
熬夜又翻了大概。
还是不懂。
之后此书被清欢讨走了几日,月白只好带着柿饼点心还有罐头特地来拜访清浅老师了。
“格格,我还是不懂。”
清浅遣了仆人下去做事,连月白身旁的苏梅也打发走了。屋里只留了她们二人。
“哪里不懂?”
清浅格格嚼着柿饼问她。
“都不懂。”
“讲。”
“为啥要脱衣服啊?”
哈?这句话问的可算是刷新了李清浅的认知。
“合着你这本书都没看懂吧……我问你,你睡觉不脱衣服?”
“不脱啊,不都穿着里衣睡嘛?”
温月白眨着微扬的丹凤眼,满脸都透露着广袤的无知。
“不不不…此睡觉非彼睡觉,你那里衣睡觉是彼,书里说的是此。”
“那何为此呢?”
“自是阴阳相合,繁衍生孩子呗。”
“那…那何为阴阳相合?”
清浅有些无奈又有些气急。得亏早早把下人都打发走了,不然这些话当着外人说她能不臊的慌。
“就就…就是云雨,就是鱼水之欢。”
见月白还是一脸朦胧的样子,清浅只好带着肢体比划着解释:“书里面不是说光着嘛,然后两个人就……然后……再然后……要是成了,十个月后就会生孩子,要是没成就不会生。”
清浅小声说,月白仔细听,就差个本子记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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