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嘛!”
“行了,别笑了!鼻涕桥都让你笑断了!”
虽然满脸嫌弃,温月白还是替小家伙擦干净了脸,带她回了阁楼。
兰若最近被大夫人圈起来学做帕子,前前后后绣了好多天才绣好了一个。大夫人特地瞧了瞧,瞬间打消了让兰若突击缝纫刺绣这一念头。
“罢了罢了,日后做个高官夫人,也不必自己动手操劳!”
月白站在旁边看乐子,被长姐好一顿瞪。反正她不担心,她的绣品比她阿姊好多了。
“嘁,白眼狼,到时候你做不成高官夫人!”
“什么高官夫人,我还看不上呢略略略!”
大夫人扶额一叹。这俩闺女,真是无法无天了!她懒得管懒得管…不生气不生气……
日头悄悄地来到了马球赛这一天,兰若、月白都穿戴整齐准备出发。大夫人也带着乾元、缱绻这俩孩子一起上了马车。到了郊区马场,她们一行人便坐到了帐中,挨着一群官眷坐着。
这里面有太子太师的孙女孙淼淼,她姨母是太子妃,所以年龄不大但性子极高傲,兰若与她处不来。还有个外散的郡王,一般很少走动,走动之时也不过每年的马球赛。连着他的妻女,一共四人,华服锦冠,很是扎眼。据说他还有个儿子,年龄十四五岁,估计挑马去了,月白并未见到他。
自打今年温钊仁承蒙皇恩升迁至云州司马,他便成了官场风云中的后起之秀。自然有很多人想与他打通好关系,连着他的官眷们,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香饽饽,谁人见上去都要说句好话,拍拍马屁。
所以她们一群人能坐到郡王一家的下席,真真是得了那圣旨的东风啊!
郡王的两位女儿,都比月白小些,最小的跟缱绻差不多大。兰若和她年纪相仿的姑娘们坐在一起,月白则跟那位郡主格格坐在了一起。李春樱生了病不能来,赵清欢不知为何还没来。月白跟这位郡主格格坐在一起,只觉得自己头大。再加上两人怀里都抱着个小丫头,这架势很是扎眼。
缱绻和那位皎皎格格很快打成了一片,剩下这两个稍大的姑娘不发一言,甚是尴尬。
月白是想跟这位郡主格格打声招呼来着,可人家是天上的一轮独月,高冷的很。收回自己想打招呼的手,月白嘴角有点挂不住笑。
“皎皎,皎皎,你是哪个jiǎo字啊?”
“嗯……好像是指月亮的那个。”
“哦哦,是‘皎洁’的‘皎’吧?我昨儿问过二姐姐一首诗里面就有这个字呢!”
“什么诗啊?”
“皑如山上雪,皎…皎若什么月!”
瞅着缱绻一脸便秘,苦思不得下一句的样子,月白忍不住笑,刚想替她接下去,那位郡主格格便抢先了一步。
“‘皎若云中月’,话说你妹妹才这么小,就如此教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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