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呐,泰和楼的掌柜暴毙了,就在自家就楼前!”“你才知道?方才不知怎的就突然身亡,七窍流血,死状极惨呢!”“怎么刚刚盛香楼出了事,后脚泰和楼也遭遇不测?”“快别看了,这种事谁说得清,多吓人!”来凑热闹的人议论纷纷,让云意珏心下惊诧。
什么?泰和楼的掌柜暴毙了,怎么这么突然,到底是谁做的?
云意珏正欲起身出门,却不料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从额间传来,眼前突然一黑,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挡住了去路。
“别看。”声音清润温柔,极会蛊惑人心。
他手心触碰到她轻颤的睫毛,从外到里像是轻轻被一片羽毛刮着,从外到里一阵酥痒,心里像是平静的湖面泛起圈圈涟漪,苍白的脸色竟染上一层红润,幸而灯火幽暗,无人觉察。
云意珏呼吸一滞,赶紧从他怀里抽身,背过头去避免方才的尴尬。
温修衡有些错愕,失望的隐痛仿佛钝刀割肉,有些迟钝的疼,一阵一阵的,不致命,却又很醒楚。
只一瞬,他微微自嘲,换上了那副散漫温和的面孔。
“那场面难看,不要污了你的眼睛。”
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呵护和自私,他染血无妨,嗜血无妨,恶毒无妨,但是,这样被她看见,难免有些狼狈和肮脏。
他语气淡漠,无一丝波动,云意珏忽然想到万无声的惨状,眸光清冷。
“你做的?”
“是。”那掌柜不知好歹那是他该死,他毫无手软,绝不手软。
一贯的淡漠,仿佛只是随便踩死了一只蚂蚁,与他的外表格格不入。
她不是养在深闺不通世事的娇贵小姐,今生,她是浴血重生的恶鬼。或许某种程度上云意珏有一种惺惺相惜,毕竟他们是一类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只是她有些惊讶,这样温良的公子,竟然有这样的手段。
“多谢。”云意珏目光悠远,没再理会泰和楼的喧嚷,眼神镇定的直视温修衡,竟让他莫名心安。
果然不是一般的丫头,见了杀人,还能这般淡然。
温修衡轻笑出声,幽深的瞳孔与夜色交融,说不清的昳丽华美,温润之玉颜,不可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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