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收拾南边那座塔楼干什么,把我骗到厨房就是为了戏弄我吗!”
“这件事我们一定要设法弄清楚”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这身衣服?”
“男爵夫人送的”
那只黑猫躲在墙角,打着瞌睡。
谢盛对两人说起的这件事也很感兴趣,衷心希望他们尽快查清楚。
洛克比从后面的房间回到酒馆,走到门口,他就发觉不对。
刚才出来时,里面还人声鼎沸,现在怎么静悄悄的。
而且,有一股串鼻子的腥味扑面而来,
那药粉是不是有问题,血腥味怎么这么大!
洛克比终于走到门口,伸手推开紧闭的木门。
“啪嗒”有东西从木门上方掉下来。
洛克比灵巧后退两步,没有被那东西砸到脑袋。
他回头对对跟在后面的糖果说:“这些该死的酒鬼,就是喜欢这些恶作剧”
那样东西被某种黏糊糊的东西粘在门板上,保持微妙的平衡。
洛克比推门的动作打破了原有的平衡,它才掉了下来。
糖果双眼发直看着洛克比身后:“你管这叫恶作剧!”
“城里的酒馆,一般管这些叫做惊喜,对不对”洛克比放声大笑,扭头看着刚才掉下来的东西。
半个霍夫曼的脑袋,两眼直勾勾看着他。
幸好洛克比在殖民地当过监工,看到这半个脑袋,并没有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爱唱歌的霍夫曼,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克比强忍着干呕,绕过横在路上的脑袋,重新回到酒馆门前。
他的心脏在一瞬间几乎停止跳动。
糖果从后面走过来:“哎,你怎么不进去了,不就是个恶作剧吗!”
“里、里面、里面······”
洛克比嘴里蠕诺着,抬起一只手臂,伸出手指指着酒馆大门,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嘴里胡乱说着什么,其实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不加冰走过来,一把推开洛克比,走到酒馆大门口。
他向里面看了一眼,虽然看到那半个脑袋时,已经知道事情不妙。
当他看清楚酒馆里发生的一切后,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糖果也走到不加冰身边,向里面看起。
触目所及,整间酒馆充斥着单调的红色。
墙壁、地面、柜台上、到处流淌这粘稠的液体。
这些散发着血腥气息,粘稠液体所覆盖的酒馆里,没有一件完整的家具或者一个完整的人。
到处都是各种碎块,就像是之前在钱德勒汽车里看到那副景象的放大版本。
整间酒馆充斥着死人,却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除了手脚冰凉站着门外发呆的洛克比。
以糖果为主的三个人,掀开上衣,动作老练的从里面掏出燧发手枪,一起冲进酒馆。
三个人非常专业的搜索着整间酒馆。
毒药大声喊起来:“柜台下面还躺着一个,他好像还活着”
洛克比一把推开站着门口的不加冰冲了进去。
“立宪派在上,这是我儿子”
洛克比抱起儿子,试探他的鼻息和心跳,总算是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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