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挟持了涂三,威胁六长老,现在他手里有人质,安心了不少。
更关键的是,水祖剑的烛火劫,已经完全没有了,无支祁神力也消耗殆尽。
这时候阚泽也算如释重负,既不用考虑,把神力投入淮水中,也不用担心没有自保的能力。
“小子,你是不想活了吗?知道这是哪里吗?”六长老厉声呵斥。
六长老拿出兵刃——双股龙须叉,表情狰狞。
阚泽握紧了手中的剑,他心里也有点打鼓,真形法宝厉害,但是他并不会驱使,也不懂剑术。
真形法宝之所以厉害,主要还是法宝有灵,不用驱使,可以自主对敌。
水祖剑本来就是无支祁,想要借剑重生的容器,自然不允许其诞生灵智,也就不存在自主对敌。
六长老意图很明显,阚泽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旁边还有一个端着枪的狐悠水。
正在那心惊胆战的时候,就见着涂三手里的镜子,对着荣成公照,这神狐镜直接把人定住了。
六长老手里的双股龙须叉,回手就打了过去,端着枪的狐悠水,一枪扎过去,直接是扎透了心脏。
六长老把手里的双股龙须叉,扔了出来,直接变成了一条龙鳞锁链,把荣成公锁住了。
“混蛋,你是要死吗?还不撒手。”涂三挣扎一下,被脖子上的水祖剑制服。
六长老又拿出一件小巧的鸟笼,把荣成公收入笼中,这才算踏实了,长长久久的喘了一口气。
“涂三,事情就这样了,你好自为之吧,涂山三日后封山。
你好自珍重吧。”六长老说完话,脚下腾飞,踩着一团黄云就飞走了。
这短短的几分钟,可以说是电光火石之间,荣成公被抓了起来,六长老扔下涂三走了。
一旁拿着枪的狐悠水,眼神冰冷,在哪里呆愣愣的,也不知道是发呆,还是怎么的。
“撒手,咱们有话好好说,先出去成不?”涂三也不挣扎了,好言商量。
阚泽有点被吓到了,特别是狐悠水,一直端着枪,刚才一枪扎了透心凉。
“他这是咋了?我撒手,不会接着给我一枪吧?”阚泽有点尴尬,同时有点不确定。
涂三此时还是大狐狸状,毛茸茸的,摸着挺有手感的,水祖剑轻飘飘的,摸着没啥分量。
“他是被七虎神枪杀机反噬,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先把剑放下,成不成?”涂三尽量不敢惹阚泽,他是知道,这小子是真虎啊。
阚泽捏着水祖剑,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涂家人他是信不过的。
“我感觉,还是这样比较好,我没什么安全感,你们经常搞些骗人的把戏。
刚才怎么回事?”阚泽也是没办法,最好还是维持现状。
“我现在跟你一样,都是被赶出家门的人,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
如今涂山封山避境,已经开始渡劫了,只让我、狐悠水两个出来应劫。
你大可放心,没人会对你怎么样,咱们现在就可以离开此地。
各奔东西,你看如何?”涂三尽量把事情讲清楚,他也怕阚泽一剑削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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