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抄起地上的水祖剑,剑体是一尺三寸,属于短剑,当世的佩剑多是三尺。
说到这事,就说到秦始皇的佩剑,荆轲刺秦王的时候,秦始皇随身是有佩剑的。
历史记载,始皇帝三次拔剑,都拔不出来,最后还是负剑,才能拔的出来。
后世讨论这把剑到底有多长,最后推测应该是四尺二寸,确实属于大长剑。
剑身通体碧绿,不像是铁打造的,更像是玉石雕刻的,内里还能看到水流。
如今这把短剑仿佛是蜡烛一样,剑身隐隐冒着火光,火焰完全遮蔽剑体。
火光也不亮,只有烛光大小,别看不亮,但是能照破黑暗,就能看出来特殊。
这也是劫数,水祖剑是无支祁用七道真水祭炼,按着四渎五湖的波纹打造。
剑要是炼成了,就是一件真形法宝,可惜啊,小世界被禹王留了手段。
水祖剑是不可能炼成,成型就遭遇烛火劫,此火比雷火都厉害,雷火无非九道,雷打火烧而已。
烛火劫不同,非得如同烧蜡烛,一定要烧的蜡炬成灰,这把水祖剑就注定完了。
“小哥,又见面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说话的正是夫褚。
“夫褚,你是来做说客的吗?你觉得我能同意吗?”阚泽半嘲讽。
夫褚前后蹄甩,最后卧倒地上,很是柔和的看着阚泽。
“我并不是来做说客,就是过来看看你。
我没想到,现在天道反噬,竟然这么厉害。
咱们如今都被禁在水幕黑狱。”夫褚特别难受。
阚泽看夫褚黯然神伤,觉得这位也是够可怜的,以他的感受,夫褚应该是挺忠心耿耿的。
“哎,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说的不就是这样吗?
你这么一个堂堂神兽,不说与天地同寿,也是一方常视久生的存在。
至于这么难过吗?”阚泽不免打趣,说便宜话。
“你这小子,也是一个坏种,竟然学着挑拨。
你们人族有个圣贤,说过一句话,背后说人是非,必定是非人。
我并非有怨恨,而是神伤,淮水神当年是多么英雄气概。
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往事已矣,不可追。”夫褚卧倒在地,眼神中哀伤,如水般流出。
阚泽觉得神兽都很单纯,白泽哭应龙,也是久久不止,或许这种长寿种,情感都比较炙热。
“无支祁以前很厉害吗?他为什么要跟禹王过不去?其中是不是有隐秘?”阚泽试探性问。
“四渎之神,黄河水伯第一,最早被人族神代,济水君,被人族水伯三次侵夺水道,最终被龙族神代。
不久长江水神莫名陨落,可以说人族与龙族,欲诛灭四渎的野心,世人皆知。
禹王又出来治水,不断扭转河道,镇压水神、水妖,可以说四渎一脉,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是淮水神出面,收拢水妖、水神,最终跟禹王一战,看似功败垂成。
最终四渎化五湖,为陆地水神保留了生机。”夫褚说的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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