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被这么一吼,并没有被震慑住,多亏了三足金蟾,吼声如雷,他有了防备,用极恶之书护住了识海。
岳小云见他借助官道王气,竟然没有震慑住对方,就知道遇到了修行者,而且是个扎手的硬点子。
“好贼子,竟敢反抗,莫非是想杀官造反不成?”岳小云厉声喝问。
阚泽只觉得浑身仿佛,有千斤重担,浑身动弹不得,这就是罗织术。
官府最拿手的,就是网罗罪名,只要触犯罪名,就要受到王法制约。
阚泽想起,曾经江夏的时候,仵作也曾经拿罗织术,为难张士诚,被他用大道清音回击。
可惜阚泽不会,不过他想到武道,武道大成者,呼呵声可以震死妖鬼。
阚泽震动浑身血气,催动昴日鸡心相,一声大呵,直接喊破官道王气压制。
武者之勇,官道王气就失去了压制,俗话说,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岳小云脸色铁青,实在气急,刚才借用官道王气,被阚泽用血气吼声打破,也受到反噬。
“你是哪里来的官差?竟然敢来文公庙闹事?可有想过后果?”傅云书忙冲过来。
岳小云眼睛几乎要喷火,怒目而视,看着阚泽,这就是杀害他表哥赖二的凶手。
“文公庙就可以包庇犯人吗?此人凶残成性,杀害几十条人命,又纵火烧屋,烧死无辜百姓,实乃罪大恶极。”岳小云如小兽嘶吼。
傅云书听了,有些犹豫,偷偷撇了阚泽几眼,觉得不可信,这还只是十三岁的孩子。
“你是不是搞错了?既然你要抓人?有没有海捕文书?”傅云书反而觉得这个差人疑点重重。
这官差情绪如此激动,仿佛死了老子娘,对阚泽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不像逮捕,更像复仇。
岳小脸铁青的脸,瞬间变黑,仿佛有朝着变色龙发展,他实在气急。
傅云书问他要逮捕文书,他当然拿不出来,这事就是私仇,赖二这事,卫城府衙都不追查。
只因为赖二干的,都是鸡鸣狗盗的事,私下里又供奉邪神,岳小云也不敢闹到官面上。
于是民不举官不究,也就不了了之,只记录一笔,失火烧死,院子烧成了白地,无人继承,挂在官府。
傅云书刚才问逮捕文书,也是顺口,看岳小云这模样,就知道事有蹊跷。
“如果没有逮捕文书,那就请你离开,不然,文公庙可就不客气了。
这里不是你耍横的地方,如果不清楚,回去问问,打听打听。
别管你是多大的官,到了这,文官下轿,武馆下马,没有一个敢到这里撒野的。”傅云书冷哼一声。
岳小云头脑清醒了不少,文公庙,人文初祖祭祀之地,历代皇帝尊崇。
他冷冷的看着阚泽,在看看傅云书,一句话也没说,扭头就走,他已经是掀翻了五味瓶,沉重而又无语。
阚泽看着走的摇摇晃晃的岳小云,心里咯噔一声,仿佛有根弦绷紧了。
刚才这这个,狰狞凶恶,他不觉得害怕,反倒是落魄的走了,让人觉得,必有后患。
“牛哥儿,这是怎么地?惹了人命官司?让人从卫城追到这?”傅云书赶走了岳小云,也好奇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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