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根本不给弘毅去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间,弘毅想着,既然昨晚上发生了一些事情,保不准今天还会发生更不好的事情,所以他多留了一个心眼,以备不时之需。
随着所有为大殿布置的人员的撤离,紧锣密鼓的准备仪式开始了。已经有学子穿戴整齐,以学堂为集体,排起了长队,准备跟着最前面的仪仗队进入大殿祭拜。
许多学子都知道基本的仪式,所以不等有人过来发帽子,他们主动过去要了,可是,周夫子早就交代好了,祭拜仪式只需要束发就行了。
惊讶,好奇,或者不明白,既然都这样说了,学子们也是照规矩办事,只有躲在一旁跟随着众多夫子一起前行的诸葛夫子暗自窃喜,终于可以有拿到台面上的东西了,而且他离后勤总主管的位置更近了一步。
这种事情不便于他亲自出面,在边走边聊中,诸葛夫子无意中提到了:“这次祭拜不需要戴帽子吗?”
“是啦,学子们都束发而不戴帽子。”很快这件事便议论来了,就连柳夫子直言不讳的对周夫子说他太不像话了,苦的周夫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要不是弘毅,他现在估计早就怕承担责任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杭州孙司马过来了。”有人朝着众夫子通报了一声。只见衙役们开道,一顶四人抬大轿从远处缓缓的走过来。
周夫子本身也是朝廷命官,和孙司马的职位等级是一样。可孙司马是有实权的,而周夫子只能在学院里管事。当司马过来的时候,周夫子主动的站在了迎接队伍的最前列,迎接孙司马的到来。
司马先是故意谦让了一下周夫子,毫不客气的走在了最前面,他的身后跟着一位幕僚属官。那属官压根不不正眼看夫子们。
以前的时候,每次杭州刺史忙于政务的时候,都是孙司马代为前来祭拜,这次也不例外,在他的属官的指指点点下。孙司马发现,这次祭孔大典的仪式不比往常,缺少了热闹的气氛,单单看挂着的彩带,就感觉操办者毫不用心。
“周夫子,这是你办的,太简朴了,太不像话了?”
周夫子总不能把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只能说道:“学院例行节俭之风,所以这次仪式也是简约化了处理了。”
“在简约也不至于学子都不戴帽子了?这可是对孔圣人大大的不敬啊。”孙司马的属官正好把周夫子心里担心的事情,说了出来。
对于司马属官的疑问,大家都在等着周夫子解释。
周夫子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周夫子,你太不像话了,这么重大的场景,你擅自做主,把祭拜孔圣人的礼仪简化了,你想做什么?去,趁祭拜还没有开始,立刻把帽子准备好,不然……”孙司马训斥着周夫子。
“还有简约化的布置,我要的是热闹,要热闹,今天,你要是办不好,想想你屁股下的位置吧。”
周夫子在学院里是天,到了孙司马的面前直接被打在了地上。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在学子队伍中的弘毅看到周夫子为难的脸色,自然知道这次周夫子凶多吉少了。
“大人,现在什么都没有,你让我去哪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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