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夫子的住所,恰好完全横穿花园内部,自然美好的景象在脚底下,也在眼睛里一一展现着。这边嫩叶发芽,那边枝叶繁茂,有的花开了,而有的花已经谢了,在弘毅看来,美是开始,也是结束。在外人看来,春夏是美好的,美的忽略了大地中不好的地方。
花园的尽头,一座座独门独院的小庭院便是夫子们居住的地方。凡是在尼山学院教书的夫子,都有一处小庭院,种种花,除除草,再就是种点蔬菜水果之类的,真有点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感觉。
这个也很正常,书院是培养学子的地方,大凡来学院教书的夫子,都是一些儒雅的大学名流,自视清高,名声显著,看不惯朝堂的尔虞我诈,又不愿意真正的如竹林七贤一般,隐居竹林之中,所以,学院便是名流大家最好的去处。进去学院,他们就需要有私人空间,独门独院的小庭院算是他们对尼山学院比较满意的一处安排。
对于弘毅来说,他也喜欢如此清幽的小庭院,养养花,钓钓鱼。闲情逸致,陶冶情操。
不等进欧阳山长的门,就看到一老一小在院子里,老的正在挥毫泼墨,练习书法,而小的则在一旁帮忙研墨,有时也会在老者沉思的时候,偷个懒,一张纸被折了拆,拆了折。
昨天的那一瓶修身液,对欧阳山长很有效力,仅仅隔了一天的功夫他已经恢复到了比原来还好的程度。
见了面,弘毅很有礼貌的行了礼。欧阳山长面带微笑,也很客气的说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会有如此的医术,真是不简单。我听兰兰说,你叫弘毅,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好,好名字。兰兰,上茶。”
“夫子客气了。”弘毅拱手施礼。
在一旁的欧阳兰兰已经不再对弘毅痛恨了,那天差点出了洋相从学堂走出来的时候,她是万分的气愤,可是当疼痛过去以后,她才觉得,身体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弘毅为她扎针,不是因为报复,而是对她身体长久而来积累下的病进行了短暂的治疗。所以她万分痛苦要死要活的情绪是由她体内的病引起来的,而不是弘毅的银针。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欧阳兰兰自己却往往忽略了自身的疾病。
在为弘毅上茶的时候,欧阳兰兰对弘毅多了一份好感,多了一份敬佩的其神秘感。弘毅担心欧阳兰兰对他使坏,所以看了她一眼,除了长得美,也可爱多了,这杯茶可以放心喝了。
“夫子,您在写字啊,正楷和钟繇的很相像,细看起来又有一股苍老的味道。”看着山长的大作,弘毅说道。
立在一旁的秦伯也随声附和道:“老爷的笔力越来越精道了。”
听到弘毅对字还有研究,欧阳山长好奇的问弘毅对这幅字有何看法,弘毅凭着平板电脑里面不少关于书法和字画的理论,一套套的,听的山长投来惊讶的目光,一个下人能有如此修为,很不一般。就连当代名家都不过如此。
听到爷爷连连对弘毅关于书法想法的夸赞,欧阳兰兰自然又多看了弘毅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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