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自问没什么别的特长,从小到大,这手功夫算是一绝。
去法国留学的时候本来也有着艺术梦,不过最终被现实打败,还是回来继承了家产。
顾晨舟万万也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被这个男人的才华折服的一天。
她看着祁慕的手在动,就仿佛是在画天书。
不仅快,而且还美。
不出十几分钟,已经能看得出建筑的轮廓。
是一扇教堂里的哥特窗。
祁慕用鼠标点着,“里面的图案你可以自己填,可以手画,也可以用纹理工具。”
顾晨舟望着那些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的线条,声音急迫,“能不能教教我?”
“几点了?你明天不上课?”祁慕用手指弹了下她的头,“那我也要上班,哪有空天天陪你玩?”
男人伸了个懒腰,便往餐厅外走,刚走到一半,便听女孩在后面喊,“那周末,周末的时候教我?下周一就要交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呀。”
得逞般的嘴角上扬,祁慕清了清嗓子,“那得看你表现如何。”
他又不是搞慈善,把人接回家里面当瓷像一样供着,到底也是个男人。
顾晨舟要是个木头美人就罢了,偏偏一颦一笑都对他的胃口,之前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怎么能不食髓知味?
第一天晚上尚且可以绅士,要是天天如此,他干脆去当和尚算了。
祁慕转过身,笑得很邪恶,“我呢,没别的毛病,就是睡觉容易失眠。”这话算是真的,不过后面就是信口胡扯了,“小时候总要人讲故事才睡得着,要不你晚上到我房里来读读故事?我要是睡得好,自然就有精力教你这些东西。”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顾晨舟一脸无奈。
反正总归只是读书而已,她如今寄人篱下,付出些精力倒也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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