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是呀……我就说哪里来的蚊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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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忠王谋逆在静安寺与禁军交战的消息传到了景沅帝面前。同一时间原内阁学士,后因科举舞弊被流放赣南在中途逝世的河东柳氏柳振的孙子站了出来,他指认科举舞弊案其实是忠王故意抹黑陷害,并呈上了忠王近些年作恶的证据。
谢凛因为阻拦有功被景沅帝好一顿夸奖。
晌午,刑部尚书带人把忠王一家带回了刑部大牢,尽快遣散寺中女眷后将静安寺封闭,不许闲人进出。
一时之间京城变了天色。
赵帘依身上有伤,姜锦安怕她病情反复便想着让她早一些去安定候府安顿下来。
昨夜忠王的人杀上了山,惊跑了马厩里的马匹,只余了几个车架子孤零零的停着。
姜锦安听负责看管马厩的小和尚说说谢凛那里还有一匹马备着,让她可以去找谢凛问问。
姜锦安道过谢,提起裙摆便去寻谢凛。
寺院石砖上的积雪混着暗色的血铺了满地斑驳,有衙役来往搬运尸体。积雪被往来的人踩实,在石砖上凝成一层晶莹的冰面。
姜锦安裹着披风,小心翼翼的走着。
她方才去了谢凛的院子,暗七说谢凛去了停放明净大师尸体的院子。帘依身体要紧,姜锦安调了头,便去找谢凛了。
小院中明净大师的徒子徒孙跪了一院子,来送明净大师最后一程。
谢凛此时身上穿的仍是一玄色劲袍,腰间革带箍着。
姜锦安微微一愣,谢凛的腰……未免太细了些……?
她轻咳一声别开眼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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