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这些日子也是苦恼的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消息,说他未娶亲先纳妾,一纳还是两个小娘,更有甚者说他孩子都五岁了!
天地明鉴!
他沈越活到这么大连姑娘家的手指头都没碰过,那里来的两个小娘和五岁大的孩儿?
沈越为这事儿气的够呛,沈府的家教严,他爹爹认为无风不起浪,因此罚着沈越跪了三天祠堂。
沈越眼底乌青,显然是没睡好,他冲姜锦安颌首,“姜三姑娘,前几日说登门拜访,给三姑娘赔礼道歉,竟是一直没空出日子来,望三姑娘海涵。”沈越将那用黑黄檀木做的托盘交到姜锦安手上,托盘上放了科举的报贴,现用油纸包好,上面还盖了一张明黄色得布料,安安稳稳的放在托盘上。“这便是今年的榜单了,上面这张布料是陛下亲自盖上的,莫要弄脏了,弄丢了。”
沈越还在嘱咐着,姜锦安拿了榜单转身便走:“小沈大人如今竟如此啰嗦,各项礼仪我已都晓得,不必小沈大人再重复一遍。”
科举考生来的人多,可最后能中榜的不过凤毛麟角,况且景沅帝继位后对科举抓得更紧。
科举中榜之人分三甲。
一甲三人,分别为状元、榜眼、探花,赐进士及第;
二甲十人,二甲一名称传胪,赐进士出身;
三甲三十,赐同进士出身。
大昭科举试题难度很大,开国这么些年,也就只有一人在科举里连中三元。
那人便是太宗皇帝一脉的嫡孙,已过世的雁北王谢盛昀,皇室宗亲,天子血脉,却在二十九岁那年暴毙离世,也当真让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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