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噫噫......了了咬着筷子看这两个人你来我往浓情蜜意地模样,内心又嫌弃又有点想姨母笑。看来花迟有喜欢的姑娘了嘿嘿嘿嘿。这姑娘医术了得,娶进来当一家人以后生病了也不用怕了。
花迟瞥了眼旁边表情不可名状的某人,挑了挑眉冲花了了挥了挥剥好的虾仁:“你瞪什么瞪,怎么?也想吃虾?”
了了还在脑洞两人的爱情故事,忙不迭道“不吃不吃!我吃甜点!”说着去夹水晶山楂糕。
见那人长臂一拐,把虾不偏不倚地放进了池霜的碗里,“正好也不是给你的,吃太多甜点胖死你。”
池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阿迟我快要吃饱了。”
了了看着她干干净净地盘子,暗自感慨这江南女子食量真是小,反观自己盘里光是摆糯米糕的荷叶都有厚厚一叠,不由得把那些荷叶往碗后面藏了藏。
花迟转头柔声细语地冲池霜笑笑,话里尽是温柔:“甭理她,你吃你的,她一顿比你三天吃的都多,绝对饿不着自己。”
了了藏荷叶的手就这么僵住,挠头朝池霜笑了笑,好像有一点点丢人......又咬牙切齿地冲花迟做着口型:“行!你等着!”
酒足饭饱之后,池霜拉着花迟就去药铺里买自己需要的药材了,了了露出了然的神色,再三叮嘱她俩去红昭阁一定要给菂娘投花票,拜托了以后打了个招呼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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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到处溜达,满脑子都想着那些染病官员的事,不知不觉就走被人拦住了。
“那边那个,你!就你!给老子站住!”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毫不留情地响起,了了一抬头,就见一个浓眉大眼,二十出头的小伙,身上松垮垮地套件巡街侍卫的红色制服,嘴里衔着根不知从那摘来的狗尾巴草,故作凶相地盯着自己。
“看你老半天了,磨磨唧唧,转来转去,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哪儿来的!说!居然敢在我郑大虎看着的街上偷东西?!”
“啥??”了了被这人劈头盖脸一顿骂,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那人身后的一群小卒子围住了。
那郑大虎嚣张地看着了了,捏捏拳头发出咯咯的声音:“你这小贼真是不开眼,爷爷今儿个刚到这条街,你就正撞刀口上了,算你倒霉。好在老子不打女人,今天就放过你,但还是要跟我去衙门走一趟,以防你身上有什么赃物,劝你老实点!”
了了在心底里冷笑一声,吓我?
她这么多年在花钥里出生入死,打架可没怕过谁,别看这郑大虎一身腱子肉,在她的手底下三招之内不跪地求饶她花了了就认他当爹。
但对方也大小也是朝廷的人,虽说执法方式粗暴愚蠢,但也算得上观察细致,办事踏实。了了也不打算动粗,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位官爷,我家里有点事,方才出了神,没注意自己走的哪条路,您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你哄傻子呢?!”郑大虎呸地一声吐出嘴里的草,指着不远处一家老旧的裁缝店:“一会儿功夫你从娡娘……啊不是,是那家裁缝铺子门口走了多少回了!如实招来!你是不是看人家一个弱女子守着那么一大家铺子好欺负?你这就算是没偷东西,也绝对是来这踩点的!少特么废话,赶紧跟我们回衙门!”
了了满头黑线地看着那家裁缝铺。连牌匾都没有,就几件最普通样式的袄裙摆在窗前,也许是太久没有生意,那布料的颜色都黯淡了。要不是被这个郑大虎几次三番地提醒,她恐怕就是把这条街再逛个一百遍也注意不到那里去。
“冤枉啊!小女子真的是有些心事才在路上散散步,偷它做什么?!”
“哟呵~”郑大虎瞥了眼了了,看着她那一身小丫鬟的打扮,阴阳怪气地叫道:“哪家的小丫鬟在路上游手好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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