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机场，顾楠曦还是很配合的。

上飞机前顾楠曦一直喊头疼，宁戚沉也喝过酒，知道清醒前最容易头疼，狠着心让郑秘书给她买了两瓶酒精浓度最低的酒。

顾楠曦酒品还算好，不睡觉也不胡闹，就是有点黏……十分肉麻。

“你是不是最喜欢楠曦了。”

“是。”

“楠曦是不是S市第一小可爱。”

“是！”

“那宇宙第一小可爱是谁？”

“是……你。”

“那你爱我吗？”

“……”宁戚沉没有回答，转过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

他连自己都不爱，怎么去爱别人。

他需要的是一个一直陪在身边的人，一辈子不会离开他的人。

“你会一辈子在我身边吗？”他反问。

顾楠曦窝在他肩窝上，举起自己的无名指，“我会。”

他差点沉寂在编织的假象里，如果没有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酒味。

宁戚沉想他是疯了，才会跟酒鬼说真心话。

“你爱我吗？”

“……”怎么又绕回来了。

头订舱位置空间都很大，夜间航班太安静了，以至于一飞机头等舱客人都能听见两个人情意绵绵的对话。

单身的人默默干了这碗狗粮。比如郑秘书。

一下飞机，民政局的人已经等在机场。

他们飞快的把手续办了，机场有拍照的机器，宁戚沉拉着顾楠曦随便拍了一张。

两个人都长得好，怎么拍都好看。

任性极了。

二十分钟不到两本结婚证就送到他们手中。

顾楠曦捧着红本本满意极了，吵着闹着要发微博。

宁戚沉也随她，反正他也没打算瞒着。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半，天空微亮。

宁戚沉环着顾楠曦去了机场酒店。

本来他想再开一间房睡，可是顾楠曦不让，一定要和他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