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自幼受父亲教诲,牢记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要旨。他亲眼见到歹人非礼姑娘,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贾师弟,你听见了么,人家在骂街呢。”
持剑男子听见林平之的呵斥,把婉儿平放在地,一边望着林平之,一边对同伴笑问:
“你猜这个龟儿子在骂谁?”
他这是拐着弯骂林平之龟儿子。
林平之正要发怒,镖师们已先他动怒,一人拍着桌子大叫: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位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你敢在太岁头动土?还不立刻过来磕头请罪!”
福威镖局在当地声势颇隆,黑白两道都要给些薄面。
镖师们行走在外,只要亮出这块金字招牌,无论对方什么来头,多少都会礼让三分。
谁知那人不但不给面子,居然还反唇相讥:
“福威镖局是什么东西?干什么吃的?老子我可没听说过。”
闻言,林平之怒火中烧,唰地抽出佩剑,一剑向那人劈过去,口中叫道:
“福威镖局是专打狗崽子的!”
见林平之剑法平平,那人嘿嘿一笑,并未抽出随身佩剑,而是以空手夺白刃的功夫,与林平之拆解起来,不但丝毫不落下风,而且好像随时可以夺走对方兵刃。
林平之这才知自己遇到劲敌,心中不敢分毫托大,慌忙施展辟邪剑法,与对方打的有来有回。
他们两人仅仅片刻功夫,便打翻了许多桌椅板凳。
“这林平之的剑法太差了,不过也不能怨他,毕竟还没练辟邪剑谱,而这个姓余的四川人,我要是没记错,他应该是青城派的。”
苏牧一边喝酒一边观战,在心中品头论足。
事实诚如苏牧所料,这姓余男子叫做余人彦,乃是青城派掌门人余沧海的亲儿子。
“少镖头,我来帮你!”
看出林平之打不过余人彦,几名镖头终于坐不住了,一个个冲进战圈,联起手来对付余人彦。
“格老子以多欺少,好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下杀手了!”
余人彦唰地抽出佩剑,施展青城派的松风剑法。
松风剑法乃是青城派的绝学之一,如松之劲,如风之迅,余人彦已得余沧海的真传,剑法绝非镖师们可以抵抗。
眨眼功夫,他就砍瓜切菜一般,将六位镖师砍翻在地,跟着飞身一记膝撞,把林平之整个人撞飞,向苏牧的酒桌砸了过去。
苏牧轻轻放下酒杯,口中吐声:“滚!”
右手慢慢抬起来,在林平之的背后一推,原本重重砸过来的林平之,以更快更猛的势头折返,狠狠向余人彦所在砸去。
“好漂亮的掌法!”
余人彦见状眼前一亮,闪身站到旁边,躲开砸向自己的林平之。
只听见砰地一声,林平之把墙壁撞出一个大洞,落在屋外的空地,嘴里吐了吐血沫,就这样晕死过去了。
余人彦问苏牧:“小子,你的功夫不错,叫什么名字?”
从一开始,他只当苏牧是普通酒客,此刻方知后者深藏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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